江策對於這個辦法持認可的態度,接下來他們就開始商量如何對江策進行包裝,又要通過什麼方法去盛樂科技給江翰非看病。
這個檔口,門鈴響了。
有人?
三人都愣了下,隻聽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服務員。"
白羊走了過去,伸手打開門。
"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
服務員說道:"底下大廳來了一群人,他們讓我把這個交給一名叫做'江策'的先生。"
白羊低頭一看,隻見服務員的手裏頭拿著一封信。
"給我就行了。"
"好。"
白羊接過信,把門關上,邁步來到江策跟前。
"統帥,你的信。"
江策伸手接過信件。信封上什麼都沒寫,空白一片。
他愣了下,自言自語道:"這年頭還寫信的可不多了。而且這封信沒有郵編,沒有地址,顯然不是寄過來的。"
"看來,是京城的某些人盯上我了。"
"才剛來第一天,就被人給盯上了,我江策的'朋友'還真是挺多的。"
他伸手拆開信封,在裏麵是一張信紙以及一塊令牌。
令牌上雕刻著一隻漆黑的飛禽,看不出是什麼。
江策打開信紙,裏麵的內容非常簡單,一共就四個字:下樓領死!
一封信,一塊令牌。
信的內容又如此的狂妄霸道。
剛剛聽服務員的口氣,這幫人顯然是已經來到了酒店,把大廳給占領了,江策想走都困難。
他笑了笑,才來第一天就有仇家找上門。
"好。我下去看看,到底是哪個仇人。"
白羊拿起那塊令牌看了眼,笑了,"統帥您不用去了,我知道是誰。"
"哦?誰?"
"這塊令牌,是京城勢力--夜禽的信物,也是他們的追殺令。凡是收到這種令牌的,那就是被夜禽盯上了的。"
江策點點頭,"看來不是老仇人,而是新仇人,白天救了兩個姑娘順帶把夜禽的一批人給帶走了,這回人家不樂意,找上門來尋仇。"
"得,我去會會他們。"
江策起身走向門口,白羊立刻跟了上去。生怕江策出現一丁點的意外。
雖然江策厲害,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二人下了樓,一眼就看到了夜禽的人。
一大幫人堵在酒店裏頭,把大門都給堵死了,禁止任何人進出,就算是想看不到他們都難。
看到江策下來,夜禽的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其中一名看上去像是領頭的人走了過來,他的臉上紋著黑色的飛禽,像是鳥又像是雞。
"你就是江策?"
"是。"
那人冷哼一聲,用手指了指自己,"認識我嗎?"
江策搖了搖頭。
"好小子,連我都不認識?夠囂張的啊?告訴你。老子是夜禽的管事,人稱飛雞,飛爺!"
這名字還真是滑稽。
不過落入酒店工作人員的耳中。就像是噩夢一般的存在。
飛雞,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凡是被他們夜禽給盯上的,都沒有好下場。
江策淡淡問道:"所以你這隻飛雞找我是搞什麼飛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