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自己的床睡得比較舒服啊,蕭然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嘴角洋溢著滿意笑容,好久沒有睡個大飽覺了!
清早魏欣和文琴都過來叫過蕭然,但蕭然隻是慵懶的應了一聲,並沒有真的起床,魏欣和文琴都知道蕭然趕了許久的路,肯定累了,再加上身上有傷,所以魏欣和文琴也就沒有催促他起來。
然而,就在蕭然睡得舒舒服服的時候,房內出現了一個黑色身影,他看了床上慵懶的家夥一眼,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接著就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聽到水聲,蕭然這才睜開了眼睛,突然覺得不對,立即驚醒起身,結果看到來人麵容時,又瞬間鬆了一口氣!
“哎呦,師父,您來了怎麼不說聲啊?嚇死我了!”蕭然抱著被子往後一倒,看著是想繼續睡覺!
“哼,還嚇死你了,修煉之人必須尊重時間,不然天賦再高,也是枉然!”
秦舒文一臉不屑,好像對這懶徒弟挺不滿的,說完就將茶水往嘴裏送,蕭然重新坐起來看了秦舒文一眼,接著扭頭想了想,最後低聲道:“師父,我修為好像比你高那麼一點點!”
“噗!”
茶水還沒來得及下喉了,就被氣得不行的秦舒文給噴了出來,秦舒文立即瞪了蕭然一眼,那眼神就跟要吃了蕭然似的,但蕭然說得也對啊,自己一點反駁的機會都沒有,要真想說人家說得不對,也隻能說自己的修為比他差得不隻是那麼一點點!
“行,你厲害,你厲害都不知道我進屋了,要是我接到刺殺你的生意,那我現在可就得手了!”
秦舒文坐下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蕭然一聽他這話,立即眼珠子左右轉轉,突然覺得不對啊,自己可是侯爺,義父還是鎮守皇宮的統領,師父怎麼說進來就進來了呢?師父瞞過李榮不難,但自己家裏有陣法啊,師父是怎麼繞過陣法進來的,還是師父驚動了陣法,但自己睡得太死了?
“你別琢磨了,你家是有陣法,但你別忘了老子連魏國的皇宮都能進,你這個侯爺府自然也不在話下!”
蕭然一愣,再一琢磨,突然明白了過來,師父肯定是從魏皇那裏得到了令牌可以自由進入皇宮,而侯爺以及其他朝廷百官家裏的陣法也是由朝廷負責,估計那些陣法對魏皇的令牌都是認可的,朝廷百官攔誰都不能攔自家皇上啊!
“師父,您才是真的厲害啊,額,這樣的令牌,師父您還有沒有啊,要是沒有的話,您能不能跟皇帝說您的令牌弄丟了,再要一個?”
蕭然突然對這令牌有了興趣,能夠自由進入皇宮,還能出入其他朝廷百官府邸,那種感覺肯定很爽啊,自己不一定要進入,但有能進入的機會,想想都開心!
秦舒文聽到他這想法,頓時無語至極,這家夥還真是皮啊,要隻是皮就算了,關鍵他還有點本事,一旦真皮起來,一般人,不對,應該說天底下大部分人都攔不住他,而能夠攔住他的估計隻有他那幾個修為不及他但在氣場上將他壓得死死的師姐和姐姐們,嗬嗬,自己這個當師父的估計都比不上他那些姐姐啊!
“令牌的事你就別想了,我來你這也不是跟你廢話的,我昨天已經見過太子,他說他不認識曹公公,至於是不是真的,我現在並不確定!”
蕭然聽後低眉思索,曹公公實在古怪,至於他是誰的人,又或者他想幹什麼,蕭然現在並不確定,秦舒文坐下繼續說道:“我跟魏皇也說過了,魏皇說曹公公早就告老返鄉,一直沒有消息,洪公公離開魏皇去跟著你的時候,魏皇還想把曹公公請回來,但沒找到人,魏皇說不太可能是他,曹公公修為不高,絕非零境,蘇青郡主和遊雲侯都是憑畫像認人,有可能是認錯了!”
蕭然想了想,好像是有這個可能,沒準二師哥一開始畫的時候就畫錯了,他看了看師父,開口道:“這事確實不容易,有勞師父了!”
秦舒文一扭頭,開口道:“有勞,你就用兩個字把我打發了?”
蕭然聽著一愣,師父這什麼意思啊,秦舒文看了蕭然一眼,端著茶杯繼續說道:“別忘了,師父是做生意的,不管是我之前的買賣,還是你讓我做的買賣,你都不能讓師父我白幹啊,更何況,你之前還廢了我一樁生意,毀了我在這行的名聲!”
蕭然無語,這還真是親師徒明算賬啊,就多問幾句話的事情師父竟然還問自己要銀子。
“好吧,師父您這收費標準是什麼樣的?”蕭然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箱子,從裏麵拿出了一遝銀票,正準備數了,卻被秦舒文一把都拿了過去,秦舒文數了數,結果數著數著還皺起了眉頭,弄得蕭然一下更加無語!
“蕭然,你臭小子好歹是個侯爺,怎麼就這點銀票?據我所知,你的賞銀就不隻這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