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道理來說鷹莫澤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怎麼了,徘徊徘徊著的一切心動都是來源於這樣一個女人,伴隨著憤怒。那種憤怒是寧願自己暈倒在房間裏麵也不願意跟自己服個軟?難不成自己真的是老虎會吃了她麼?
鷹莫澤車開的非常快,幾乎算得上是飆車了。但是鷹莫澤開車很穩,更何況現在車上麵還有一個不省心的女人。到了醫院鷹莫澤直接叫來院長,院長檢查一番鬆了口氣。剛才他看到鷹莫澤看著他的眼神像是要吃掉一樣,好像如果他說這個女人怎麼樣的話鷹莫澤會當場拿著槍把他給爆頭。
院長偷偷地抹了把汗:“沒事兒,但是檢查來看她的胃部有毛病。很嚴重。這一次是因為她的胃病複發了和因為氣壓低所以才暈倒的,不過幸虧是送來的即使否則的話就是一個好人也會因為缺氧而死的。鷹總,這位是?”
“那樣就好。”鷹莫澤的心鬆了口氣,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他隻是皺眉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女人,那個女人的臉色很蒼白。鷹莫澤英俊的容顏帶著一種隱約的戾氣,然後問:“她是不是貧血?”
“對,是貧血。女人一般都有一些貧血。但是她好像是更加嚴重一些。”院長皺了下眉頭,在心裏麵判斷出鷹總可能是非常在意這個女人,於是就大力的誇讚:“但是沒有嚴重到那個地步平常的話多吃一些補血的東西就好啦,這樣才可以氣色紅潤嘛。”
鷹莫澤強大的氣場一直徘徊在這個人群裏麵。
一直到了病房裏麵,確定了站小諾沒事情,其他的人都被他給叼走了之後這才鬆懈下來,那種戾氣化為一種莫名的情愫環繞在空中。鷹莫澤或許都不知道自己可以那麼的癡迷的看著一個女人。那是一種很特殊的情緒。
坐在床邊。鷹莫澤的鷹目一直在盯著站小諾看。
病房的窗戶沒有關,空氣中帶著一陣梔子花的香味。一陣風吹來將高級病房內的窗簾吹得微微揚起,帶來了一陣歲月靜好的詫異感覺。站小諾睡得很安詳,她睡著的時候其實也是一個柔弱姑娘,渾身瘦的都沒有肉了。
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了枕頭和肩膀上。像是一朵烏黑的睡蓮一般。狹長的睫毛就這樣的垂著,鷹莫澤知道,如果這雙眼睛睜開一定是非常漂亮帶著流光,流光中也帶著倔強的……忽然輕輕一笑,有多少時候了?能夠這樣安靜並且笑著的看著一個人。
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最討厭的女人。其實鷹莫澤到現在都無法說服自己,說是討厭其實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找她的麻煩,沒辦法啊。想到這裏鷹莫澤忽然搖頭一笑,誰讓她總是這樣的出現在自己麵前還那樣囂張的樣子呢……明明知道其實男人很吃這套的……
哪怕是他……都很吃這套的……
站小諾醒過來的時候還沒睜開眼睛就首先聞到了一陣花香。很濃鬱。烏黑的睫毛顫抖了一番終於緩慢的睜開了。這像是一個慢動作一樣。頭很痛。然後胸口也很悶。皺了下眉頭。還沒起身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