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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沫和邢淼的臉色都沉了下去,“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時嫿彎唇,眉毛揚了揚,“我的意思還不明白麼?就是讓你們滾出去,現在,立刻。”
她的話越是雲淡風輕,時沫和邢淼就越是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時嫿!”
邢淼氣得臉上發紅,將手上的包狠狠砸了過去。
幸虧時嫿躲避及時,不然被砸個正著。
門口的保鏢再也看不下去了,幾人將時沫和邢淼控製住。
“丟出去,以後不要讓她們進來。”
時嫿回答的毫不留情,幾個保鏢的臉上滿是興奮,“好的,時小姐!”
邢淼和時沫立刻被人抬了出去,邢淼沒有形象的罵了起來,臉上羞恥。
她穿的是裙子,可是保鏢壓根沒將她當女人,像是抬垃圾一樣。
“放我下來!你們放我下來!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該死的!”
“時嫿你個賤人!惹惱了我,醫院裏的那個老東西今晚就會沒命!”
邢淼的臉上滿是惡毒,羞恥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等到兩人的聲音徹底消失,時嫿才看了一眼別墅裏的傭人,“把她們碰過的地方清洗一遍,仔仔細細的消毒。”
說完,她的目光有些冷。
她把外婆所在的地址寫在一張紙上,交給了門口其他的保鏢,“保護好那個老人,那是我外婆,不能讓她出事。”
幾個保鏢點頭,趕去醫院時,他們順便給霍權辭報告了一下。
霍權辭的眉心擰緊,淺水灣外人根本進去不了,看來門衛處可以換人了。
“時沫和邢淼怎麼知道她在淺水灣?”
淺水灣是他的地盤,一直不被人所知,時沫和邢淼又是怎麼知道的?
“總裁,我會去查。”
南時在一旁回答,目光露出幾絲冷獰。
總裁暫時還不想暴露身份,就連霍家都沒幾個人知道,看來是有人泄露出去了啊。
京都某醫院,一個女人躺在床上,坐在她身邊的是寧晚晴。
寧晚晴的目光晦暗,嘲諷的將她看著,“我還以為你真是林黛玉呢,沒想到你的心機是最深沉的一個。”
女人沒有說話,抓著床單的手緊了緊,“我比你更恨她。”
她咬牙,目光猩紅。
寧晚晴冷哼,“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們還怎麼對付時嫿,她可是帝盛的總裁夫人,真是沒想到,那個傳說中的病秧子居然是帝盛總裁,看來京都的人都被騙得團團轉!”
寧晚晴快氣死了,本以為時嫿隻是霍家的小透明,結果她身後的男人居然那麼厲害!
林小滿咳嗽了幾聲,臉色白了些,“急什麼,霍家老夫人馬上就回來了,老夫人對我很好,有我在,時嫿在霍家的日子不會好過。”
林小滿就是時嫿的另一個室友,因為身體不好,得了一個“林黛玉”的稱號,平日裏她的話很少,基本就是一個小透明,沒想到她戴的麵具最厚!
寧晚晴滿意點頭,“如果不是你,我也不知道淺水灣背後的男人是霍權辭,那個男人真是權勢滔天,時嫿那個賤人,運氣怎麼這麼好!”
說到霍權辭,林小滿的目光閃了閃,他是她窮極一生追尋的夢想。
媽媽是跟在霍家老夫人身邊的保姆,高中的時候,她被帶著去見過老夫人一眼,也是在那裏,她遇見了這輩子的最愛。
那個男人從樓梯上緩緩走下,像是西方油畫裏的美少年,她失去了所有言語,隻覺得世間的一切光芒都朝著他湧了過去。
後來媽媽因為救了老夫人一命,變成了植物人,老夫人也就把她當成親孫女對待。
其實她一點兒都不愛媽媽,也不愛家人,所有的人加起來,都抵不上霍權辭的一根手指頭。
每隔幾個月,老夫人都會和她吃一次飯,她的大學也是老夫人資助的。
她極盡所能的從老夫人的嘴裏套取關於霍權辭的消息,卑微並開心著。
外界都說霍權辭是個病秧子,在國外養病,可是隻有她知道,霍權辭很厲害,他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