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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嫿的聲音擲地有聲,目光坦蕩。
說完這句,她調轉了自己的輪椅,身後的保鏢連忙推著她離開。
時強站在原地,臉上青紫交加。
這個賤人!竟然一點兒情麵都不留,如果不是霍家有人跟過來,他直接就把人栓在這裏,折磨到她服從為止。
“爸,我看這個丫頭是不會聽話的,既然不能為我們所用,那就隻能......”
時遠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手勢,滿臉笑意。
時強的臉上瞬間滿是惡毒,可想到時嫿背後的霍家和帝盛,他又有些擔心。
不管是霍家還是帝盛,都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如果真要對付時嫿,還得慢慢來。
他看向邢淼,發現邢淼一直都默不作聲,連忙問道:“老婆,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平日裏邢淼的點子最多,就是他的解語花。
邢淼冷哼,這可是那個賤丫頭不識抬舉,他們有意招攬,結果人家不屑一顧。
“時嫿依靠的不過是霍家和帝盛,霍家裏看得起她的,也就一個老爺子,至於帝盛,霍權辭隱瞞身份在京都謀劃這麼多年,估計他的幾個叔叔早就起疑了,隻要讓人把霍權辭的事情悄悄告訴他的幾個叔叔就好,最好不要在網上曝光,帝盛這麼大的企業,網上到處都是他們的眼線,這件事隻有親自聯係霍家人。”
大家族裏的陰暗普通人難以想象,她聽說過霍家的事情,為了財產,幾個霍家人相互看不順眼,又加上一個拎不清的老夫人,霍家亂的就跟一鍋粥一樣。
隻不過他們現在看到的都是霍家強盛的一麵,當初霍權辭選擇悄悄留在京都,可見當時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這些都是一個陌生人告訴她的,雖然她也奇怪,那個陌生人怎麼會對霍家的事情這麼清楚,但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隻要他們聯手,一定能讓時嫿萬劫不複!
時嫿被推著來到了時家的外麵,她抬頭便看到一輛熟悉的汽車在那裏等著,是霍權辭的車。
奇怪,霍權辭怎麼會來時家......
但是很不湊巧,時沫也剛好回來,時沫一眼就看到了停在外麵的賓利。
賓利的車窗是打開的,順著打開的那條縫,她看到了那個讓她念念不忘的男人。
她激動的手腳發抖,當初無意間看了對方一眼,她一直記到現在,沒想到還能再次看到他。
她馬上朝著賓利跑了過去,快要走近的時候,連忙低頭整理了一下妝容。
可就在這個間隙,她看到時嫿走到了車邊,還和那個男人說了什麼,那個男人雖然滿臉不耐,但並沒有把她趕下去。
而且時沫還聽到時嫿叫他“老公”,那麼的清晰,像是一個驚雷響在耳邊。
她條件反射的躲在一棵樹後,沒有再靠近。
時嫿叫他老公,他是霍權辭?
她說不清心裏是什麼感覺,又酸又澀,最後都演變成了對時嫿的怨恨。
她前兩天剛剛得到消息,霍權辭是帝盛背後的男人。
在這之前,她一度以為霍權辭是個長得奇醜的男人,畢竟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出現在大眾的視線下,也許還得了什麼不能見人的怪病!
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霍權辭會長得這麼好看,好看的不似真人。
他有錢,又有權,還有顏,這樣的男人整個京都能找出幾個?
她悄然開始的暗戀,被那一聲“老公”徹底掐碎在搖籃裏。
時沫進家門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恍惚的,在玄關處甚至差點兒摔了一跤。
邢淼看著這個女兒,眉毛皺了起來,“沫沫,你昨晚又到哪裏去了?我讓你多注意一下霍司南的行蹤,你卻整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你知不知道嫁進霍家意味著什麼?那是多少女人都求不來的機會。”
時沫的精神依舊恍惚,在聽到邢淼的話,她愣愣的抬頭,突然滿眼的勢在必得。
霍司南?
嗬嗬,霍司南在霍權辭的麵前算個屁,她就算要嫁,也是嫁給霍權辭那樣的男人,隻有他才配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