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淑要麵子,那會兒真是恨不得沒有生下這個女兒!
可是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如今女婿在律師界混得很不錯,外孫又和唐家聯姻,當初丟掉的麵子也算是找回來了。
“我傷害了她,需要給她道歉,你們一直在傷害時嫿,有想過道歉麼?”
霍權辭的手上沒有放開,將時嫿摟了過來,“我們累了,要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情改天再說吧。”
劉景淑氣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胸口一堵,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霍家瞬間雞飛狗跳起來,眾人驚慌的聲音和霍箏的哭聲交雜,吵得人耳膜發疼。
時嫿就像一個外人,根本融不進這樣的場景,又加上霍權辭也去幫忙,這會兒她的身邊沒有其他人,她也就悄悄出門,想獨自回淺水灣。
可是剛走出大門,她就看到霍司南等在那裏。
霍司南的嘴裏叼著一根煙,眼神有些縹緲,“嫂子,你真要和堂哥離婚啊,你舍得?”
剛剛時嫿拿出離婚協議時,態度很堅決,看樣子對堂哥沒有任何留戀。
可事實真的如此麼?
時嫿此時心情很不好,沒工夫跟他打趣,霍司南卻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嫂子,我說的話一直算數,如果你離開堂哥,我這裏的門永遠為你敞開,他能給你的榮耀,我也可以。”
時嫿蹙眉,掰開他的手,“霍司南,你越距了。”
霍司南看到她一臉的嚴肅,低頭笑了笑,“嫂子,你可以和我合作,你想要離開堂哥,我可以幫你。”
有他的幫助,保證時嫿這輩子都回不來。
時嫿卻並沒有心動,而是和他保持距離,“霍司南,我說過,我不想卷入霍家的爭鬥,你沒必要試探我什麼。”
霍司南的眼裏逐漸變得幽深,堂哥在乎這個女人,並且越來越在乎了,他不願意離婚,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垂下眼睛,想到自己的計劃,嘴角彎了彎,“你也可以不必來找我,你自己就是律師,對於打官司應該很在行,想要握住離婚的主動權,就得找到堂哥的把柄,比如婚內出軌,就是不知道嫂子你會不會這麼狠心,把堂哥推向另一個女人。”
時嫿的心裏瞬間一抖,其實這樣的辦法她想過,可是她不能這麼做。
或許在剛剛進入老宅之前,她還在考慮這個辦法,可看到那個男人當著眾人的麵維護她,就是再硬的心腸也該軟了。
仔細想想,霍權辭似乎從來沒有對不起她什麼,她介意的,不過是他霍家人的身份。
他們一起經曆過生死,一起相扶走過那段冰天雪地的路,她怎麼可能把那段記憶全部抹去。
還有汽車落水時,霍權辭那個充滿告別儀式的吻,她十分堅信,那個時候的霍權辭是真的打算和她一起死。
她就算並不打算和他繼續這段婚姻,也不該和別人一起算計他。
“霍司南,你不用慫恿我,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說完這句,她大踏步的離開。
門口已經有童航在等著,童航看到她一個人出來,忍不住問道:“時小姐,不等總裁了麼?”
時嫿搖頭,今晚霍家估計不得安寧,霍權辭一時半會兒肯定是走不開的。
而且那個男人還在生她的氣,等他解決了霍家的事,估計就是來解決她了。
她沒來由的後背一陣發涼,“回淺水灣,他自己知道回來。”
童航點頭,腳上踩了油門。
時嫿離開了好一會兒,霍權辭才發現她不見了,臉色直接黑沉。
醫生已經把老夫人搶救過來了,老夫人一直坐在床上喘著氣,醒了就給慕晚舟打了電話。
她最滿意的還是慕晚舟這個孫媳婦兒,這會兒時嫿已經離開,權辭的心裏肯定是難受的,讓晚舟過來安慰安慰,也許兩人還會發生一點兒什麼。
經過今晚的事情,時嫿徹底成為她的眼中釘,肉中刺,不拔出去真是不痛快!
慕晚舟到的很快,看到霍家這麼多人都在,落落大方的打了招呼,然後去了老夫人的房間。
劉景淑看到她來,臉上滿是欣慰,“晚舟,這麼晚還打擾你,你不會怪我吧?”
慕晚舟看了一眼旁邊的霍權辭,知道老夫人的意思,臉上滿是嬌羞。
劉景淑更開心了,慕晚舟這些年一直在等權辭,這份心意難得可貴,所以這兩人注定是在要在一起的。
她起身,看了一旁被霍權辭喝掉的水,眼裏深了深。
權辭,你也不要怪奶奶啊,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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