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霍琴琴也捂住了嘴巴,不敢置信,“哥,你不喜歡時嫿?可是你之前不是這樣的啊?”
“誰說我喜歡她?”
“可是你都和她......你剛剛還說她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呢,你不能這麼不負責任,這樣和渣男有什麼區別。”
霍琴琴嘀咕著,臉上有些埋怨。
她也是個女人,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出去,總不能被男方這麼踐踏。
是啊,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卻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最讓他嫉妒的是,她居然還生過孩子。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呢,他恨不得現在就能把人揪出來!
唐蓉看他不像是說假話,眉頭皺了皺,“權辭,時嫿雖然沒有背景,但你也不能隨隨便便玩弄人家的感情,既然不喜歡,你就不該拿了人家的清白。”
“媽,你們回去吧。”
霍權辭的眉眼染上一絲不耐煩,害怕自己繃不住心裏的戾氣。
唐蓉歎了口氣,也知道他決定的事情,誰都更改不了,隻能點頭,和霍琴琴一起上了車。
三人全然不知道,時嫿就在他們幾步遠的柱子後麵站著,將剛剛的話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如果沒有聽到這話,她的心裏是有一點點希冀的。
因為霍權辭對她特別,對她很好,有時候她就想著,這個人是不是喜歡她,哪怕一丁點兒。
可是剛剛他們的對話,仿佛一個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臉上。
是她自己頭腦發熱想多了,本來兩人之間的婚姻就是契約,會發生關係也隻是相互慰藉,男人和女人待在同一片屋簷下,擦槍走火很正常,她不該妄想的。
時嫿安靜的靠在柱子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突然又想起霍權辭剛剛在客廳說的話。
“小嫿是我的妻......”
她的嘴角嘲諷的勾了勾,掩蓋住眼裏的一絲酸澀。
看到霍權辭要重新回客廳,她連忙走了出來,佯裝剛剛才到的樣子。
霍權辭看到她在這裏,眼裏劃過一抹幽深。
“你什麼時候在這的?”
時嫿扯扯嘴唇,努力平息心裏的一丁點兒怒火。
“剛到,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
霍權辭緊緊盯著她的眼睛,想要從她的眼裏看出一點兒什麼,但終究隻是徒然。
“嗯,該回去了。”
兩人並肩往外走,誰都沒有說話,各懷心事。
車廂裏的氣氛沉悶,隻有車輪在地上碾壓過的聲音,昨晚的甜蜜似乎也蕩然無存。
時嫿垂下眼睫,不想去看他。
霍權辭也安靜的盯著窗外飛逝的街景,燈光在他的臉上留下忽明忽暗的影子。
南時敏銳的感覺到這樣的氣氛不對勁兒,可也不敢貿然多說什麼。
汽車很快在淺水灣停下,南時恭敬的下車打開車門,但是霍權辭和時嫿都沒有下去。
南時也不敢開口,囁嚅了幾下唇瓣,很識相的又將車門關上。
汽車隔絕了外界的一切,所以兩人的呼吸聲顯得格外的沉重。
“時嫿,你有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他給她一個機會,讓她把一切都澄清,隻要她願意坦白,他就會當她的過去不存在。
時嫿覺得他的語氣太冷了,像是淬了冰渣子,凍得她通體生寒,可是為什麼他要生氣?
該生氣的不應該是她麼?她和他發生了兩次關係,一次是他的強迫,一次是他的蠱惑。
她以為自己在他的心裏有點兒位置,然而這一切在他看來,不過是指尖清風。
“我要解釋什麼?”
霍權辭放在一側的手瞬間收緊了,眼裏的猩紅逐漸湧現,“你可以好好想想,你需要解釋什麼。”
時嫿抿唇,突然想起霍權辭在客廳的那段沉默,難道他不相信她是第一次?
這樣的懷疑讓她覺得難堪,她的臉上也染了一絲怒氣。
“所以你也覺得我在外麵勾三搭四是麼?”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
“霍權辭!!”
時嫿的聲音帶著一絲驚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心裏有什麼在逐漸崩塌,逐漸傾覆。
霍權辭抬眼,眼裏的猩紅就那麼出現,周身也戾氣環繞,“惱羞成怒了?”
時嫿緊咬著唇,她整個人都被按進了一種名叫難堪的潮流裏,憤怒又無力。
她打開車門想要下車,可手腕卻被他緊緊拉住。
“啪!”
她反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胸膛劇烈起伏,臉色也一片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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