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他們的思維明顯處於兩個維度(2 / 2)

“可能是時小姐的腦袋受過重創,失去了這段記憶。”

“不可能,我的腦袋並沒有受過傷。”

秦妤蹙眉,垂下眼睛,似乎也在思索這其中的關鍵。

“如果時小姐你自己都不知道,那我們這些外人更不清楚了。”

時嫿沒說話,沉默的離開,回到了病房。

霍權辭在她出去的一瞬間,就知道她要去問什麼,但他並沒有阻止,甚至期盼她能想起一點兒什麼,這樣他也好把後麵的男人抓出來。

但看到時嫿回來的時候依舊一臉茫然,他便猜到了,估計這個女人早就把那段記憶忘得幹幹淨淨了。

然而這並不是正常的失憶,她的腦袋沒有受過傷,又對自己每一年發生的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除了懷孕,幾乎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這是最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時嫿坐在他的身邊,心情沉重。

南時已經辦好出院手續回來,“總裁,時小姐,已經收拾好了,回淺水灣麼?”

霍權辭點頭,身上依舊穿著病號服,剛走兩步,他的身子就晃了晃。

時嫿嚇了一跳,連忙起身把他扶住。

南時看到這一幕,抽了抽嘴角,一下子抽了七百毫升的血,能不虛弱麼。

醫生說五百毫升就已經是極限,然而總裁又加了兩百毫升,就是要故意造成這種虛弱的樣子。

本來成年人抽五百毫升,隻要身體好,平日裏在鍛煉,挺挺也就過去了,但總裁抽了七百,不暈眩過去就已經很好了。

此時霍權辭大半個身子都靠在時嫿的身上,手自然的攬住了她的肩膀,連唇色都變白了。

虛弱時候的霍權辭就像一個病美人,此時他無精打采的靠著時嫿,時嫿就是有再多的怨言,都不好對他說,隻能任勞任怨的把人扶著,往樓下走去。

上了車後,霍權辭微微閉著眼睛,靠在她的肩膀上休息。

南時去了駕駛位,至於秦妤,安靜的在副駕駛位上坐著,從始至終除了偶爾皺眉,一句話都沒有說。

汽車在淺水灣停下,時嫿把霍權辭扶去二樓臥室。

霍權辭靠在床頭,看到她安靜的站在窗台邊,望著外麵的白雪皚皚發呆。

他笑了笑,牽動了嘴角上的傷口,他伸手摸了摸。

他突然想起來,兩人糾纏的時候時嫿氣急,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時嫿聽到他的悶笑聲,扭頭看著他,“笑什麼?”

“我在笑有個女人是屬狗的。”

時嫿知道他在說自己,臉上有些不自然,她走到床前,這才發現那張離婚協議還在枕頭上擱著。

如今再看,居然有些尷尬。

霍權辭卻輕描淡寫的把離婚協議拿過,放進了一旁的櫃子裏。

時嫿眼尖的發現櫃子裏還有一份離婚協議,從他們結婚以來,不管是她,還是霍權辭,都鬧過好幾次離婚。

最開始是他要離婚,最後變成了她要離婚。

她的嘴角抿了抿,坐在床邊,一臉鄭重的看著他,“霍權辭,接下來我問你的問題,你要認認真真回答我。”

霍權辭一愣,眼裏掠過笑意,“嗯,好。”

時嫿湊近,雙眼和他對視,“你知道我生過孩子?”

霍權辭點頭,眼裏的笑意淺了些,“如果你要問我孩子在哪兒,和你生孩子的男人是誰,時嫿,我不知道,我讓人查了很久,什麼都查不出來。”

時嫿點頭,雙手緊了緊,“屈影到底去哪裏了?”

霍權辭眼裏的笑意徹底消失,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裏熠熠深沉,“你知道什麼?”

她反複追問屈影,證明她知道屈影出事了,甚至知道他殺了屈影。

“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需要你告訴我。”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屈影對她來說,隻是一個無關的外人。

難道因為屈影那張臉,所以她對他印象深刻,以至於時時追問?

想到這,霍權辭的心裏有些不舒服,眉頭也蹙了起來。

他和時嫿的思維明顯處於兩個維度,此時他在吃一個死人的醋,而時嫿卻覺得他不真誠。

他到現在都還在隱瞞屈影的事情,證明他確實不想她知道這中間的真相。

那麼他和屈影之間的對話,屈影說他是個罪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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