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要喊霍冥的名字?
她的心裏始終放不下霍冥?
霍權辭的眼裏迸發出一道凶光,他的指尖用力,掐住了她下巴,啃噬著她的唇瓣。
時嫿喘不過氣,手上開始推攘,嘴裏一直嗚咽著哭聲。
她猛的把人推開,坐了起來,靠在床頭喘氣。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一片濕漉漉的,她哭過了?
應該是做噩夢了吧,可她居然想不起那個噩夢是什麼內容了。
她的心裏還能清晰的記住那種絕望和酸楚,怨恨的想要殺人。
“夢見了誰?”
霍權辭明知故問,垂在一側的手緩緩捏緊。
時嫿抬頭,眼裏有些茫然,“我不知道,很可怕。”
霍權辭的臉上全是嘲諷,不知道?可她明明在夢裏叫著阿冥。
他捂著自己的心髒,快被那尖銳的刺痛給折磨瘋了。
他活這麼大,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無助,什麼叫愛而不得。
時嫿永遠不可能對他說真話,他們彼此都在隱瞞,像是兩個騙子,欺騙彼此的真心。
他已經墜入這愛的懸崖,她卻還在岸邊觀望,多麼不公平。
時嫿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半夜三點,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
“老公,是不是我做夢把你吵醒了?對不起,繼續睡吧。”
她拉著他,重新躺了下去。
霍權辭摟著她的力道越來越緊,恨不得把她掰碎,揉進自己的骨血。
時嫿喘不過氣,知道他的情緒不對勁兒,連忙伸手在他的背後安撫。
霍權辭和她十指相扣,眉眼疲憊。
時嫿主動湊上去,在他的唇邊吻了吻,“沒事,隻是一個噩夢而已。”
霍權辭怔怔的看著她,她的眼角還殘留著淚珠,睫毛上也滿是馥鬱的水汽,她在夢裏哭得撕心裂肺,全都是因為那個叫霍冥的男人,他想殺了他,迫不及待想要殺了他。
可是一切都急不來,需要從長計議。
時嫿再次入睡後,沒有再做噩夢了,這一覺睡得很香甜,所以也並不知道,身邊的男人盯著她看了一整晚。
眼神複雜,晦暗,像是暈染不開的濃墨。
第二天,兩人很早就回了淺水灣。
時嫿特意檢查了一下霍權辭的身體,看到他徹底恢複,才鬆了口氣。
她去樓上換衣服,想去醫院看看南錦屏。
而霍權辭則坐在沙發上,一旁的童航和童顏總感覺他有話要說。
良久,霍權辭的嘴角才露出一絲諷刺,去醫院看南錦屏?還是找機會去看霍冥呢?
“你們,盯著她。”
隻有短短的五個字,但是裏麵包含的信息卻很多,也就是說,以後不管時嫿做什麼,都得向他彙報。
他還在乎她,卻已經不再信任她了,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悲哀。
時嫿還不知道他的想法,從樓上下來後,她徑直去了院子外。
剛剛她關窗太急,不小心把花盆碰下來了。
她不想麻煩傭人,便自己撿起了碎片,將摔壞的花也捧了起來,想要隨便種植在院子的其他地方。
“啪。”
她的腳上踩中了什麼東西,硬邦邦的。
她低頭一看,發現是霍權辭的手機。
<
https:///book/5564/36820648.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