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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歸璨,你的意思是許長安的死可能和霍權辭有關對麼?”
怎麼會,霍權辭根本沒有理由去殺許長安,他也不是這樣的人。
周歸璨冷笑,嘴角抿成了一把刀子,“長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必須要弄清楚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時嫿,你最好祈禱這件事和霍權辭無關,不然你也是殺死長安的罪人之一。”
時嫿沒說話,眼睜睜的看著周歸璨離開。
她上了自己的車,把車開回了淺水灣。
霍權辭還沒有到家,那個視頻的事情她必須問問對方。
換成任何一個女人,她都不會這麼生氣,可那個女人偏偏是明芸。
她坐在沙發上等著,一直等到晚上九點,霍權辭都沒有回來。
時嫿的眉心擰緊,給對方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另一邊,霍權辭的對麵坐著明芸,明芸的嘴角含笑,將他的手機拿過來,“是時嫿打來的,你不接麼?”
霍權辭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整張臉都隱匿於黑暗當中,“你想怎麼樣?”
他的聲音很輕,很冷,身上的寒氣仿佛要把人凍傷。
明芸看到手機屏幕上閃爍的字突然暗了下去,知道時嫿估計是放棄繼續再打了,也就笑笑。
“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和時嫿離婚,權辭,其他的我暫時不會逼你,但你必須和她離婚,明白麼?”
霍權辭的睫毛輕輕顫了兩下,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這個要求麼?”
明芸緩緩湊近,臉上的笑容迷人,“當然不止這一個要求,不過以你的性子,若是我再提出其他過分的要求,隻怕你寧願跟我魚死網破,所以我得慢慢來,目前隻是希望你和時嫿離婚,這個不過分吧?權辭,你們離開了對方,並不是活不下去,不是麼?”
霍權辭已經站了起來,拿過了自己的手機,“我會和她離婚。”
明芸沒說話,顯然十分滿意他的果決。
晚上十二點,時嫿還在等著他回去。
聽到樓下傳來的引擎聲,她鬆了口氣,連忙來到了陽台。
霍權辭果然回來了,大概因為晚上降溫了,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似乎要與黑暗融為一體。
時嫿的嘴角彎了彎,她在陽台等了一會兒,臥室的門就被人打開了,霍權辭走了進來。
他沒有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他從身後將她抱著,密密麻麻的吻著。
時嫿被他推到了牆上,因為他的吻,有些喘不過氣。
他邊吻,邊摟著她往床上走,地上灑落了一地的衣服。
他太瘋狂了,一路勾著她,勾著她胡言亂語,勾著她自甘墜落,勾著她忘乎所以。
他今晚也太過野蠻和熾熱,如同開閘的山洪般爆發,魯莽闖入她的領地,墜入無邊烈火。
時嫿的臉頰早已經紅透,她甚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關於那個視頻,她有很多話想問,可她的嘴從始至終都被他狠狠堵住。
今晚的霍權辭不再是清貴的霍權辭,他露出了男人最原始的野蠻和掠奪。
一直到淩晨三點,時嫿已經累得精疲力盡,可他依舊精力十足。
她躲不開,推不了,隻一味的任由他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