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嫿坐立難安,當晚,她再次打車來到了精神病院,去了唐婧冉曾經住過的房子。
房間的牆上全是腦袋撞出來的血跡,還有指甲抓撓出來的痕跡,可見那個女人瘋的有多徹底。
時嫿掀開了床,在被子裏找到了一本日記,她將日記順手就放進了自己的包裏。
“咚咚。”有警察進來,敲著門,“小姐,這裏是現場,不能被破壞,請你先離開。”
時嫿沒再停留,大致在這裏看了一眼,馬上就回了司若塵的住處。
她坐在沙發上,將包裏的日記本拿出來,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寫了什麼。
可是上麵隻有混亂的線條,還有被手搓揉的痕跡。
她蹙眉,一頁一頁的翻著,最後在一頁上發現了幾個大字。
——對不起,對不起......
唐婧冉的心理素質很好,應該不至於瘋得太徹底,除非遇到了很大的變故。
唐婧冉最在意的人是許長安,說明這個變故肯定和許長安有關,她留下的對不起,肯定是對不起許長安了。
許長安的死和唐婧冉有關?
時嫿繼續往後翻,最後翻到了一副畫。
一個瘋掉的女人,也畫不出什麼好看的畫。
她仔細看了很久,還是沒能從這幅畫裏看出什麼,隱隱覺得是兩個男人,而且是劍拔弩張的男人。
這本日記本上除了這個,再沒有其他。
時嫿泄氣的將日記本放在一旁,抬手揉揉太陽穴。
客廳的門響起了動靜,是司若塵回來了。
他的手上拿著幾個禮物袋,放在了沙發上,“送你的。”
時嫿一愣,打開看了看,發現那是一條很美麗的裙子。
與此同時,上麵還有一張精美的邀請函。
“這是?”
“京都大學的邀請函,校長親自讓我給你的,你離開學校剛好一年,今年是百年校慶。”
百年校慶,知名校友回歸。
時嫿有些臉紅,當初她畢業的時候,校長要親自將她引薦給南時,因為私下和校長接觸的很多,校長對她很和藹親切。
可畢業的這一年,她淪陷在霍家那個圈子,事業一點兒都沒有成功。
算起來,這也是她剛好和霍權辭結婚的一年。
她盯著那張邀請函發呆,最後緩緩推開,“我一個無業遊民,有什麼臉回去見同學。”
而且現在京都關於她的八卦新聞還鬧的沸沸揚揚的,她隻覺得給母校丟臉。
“帝盛是京都大學的資助方,霍權辭會去。”
時嫿的睫毛狠狠顫了一下,別開了頭,“是麼。”
她的下巴很快就被司若塵捏住,司若塵看到她臉上的狼狽,語氣放柔和了一些。
“你在我這裏待了兩天,他肯定已經收到了消息,卻不肯給你打一個電話,時嫿,他不來,你可以主動過去,別縮在自己的殼裏,外麵那麼多人等著看你的笑話,也不少人知道你肯定會收到邀請函,你若是不去,就是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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