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嫿雖然在上流社會裏隻混了一年,但見過的帥哥並不少,就一個霍權辭,足以吊打許多人。
而論妖氣的長相,霍司南更是所有妖中的佼佼者。
在盛宴,若是女人不喜歡,男方是不能強求的,畢竟人家才是金主。
男人的臉色不好看,卻也隻能退下。
聽說時嫿不喜歡化妝的男人,一時間,不少男人都爭先恐後的去卸妝了,紛紛站成一排,讓她挑選。
若是換成平時,時嫿的膽子不會這麼大,但一旦醉了,她就變了。
還記得當初她在時家外麵,被下了藥後,輕薄了一臉淡漠的霍權辭,還說是要養人家來著。
這會兒時嫿也有了心思,她抬手,將那些男人的下巴輕輕抬了抬。
飲料裏加了東西,容易讓人醉。
時嫿走路都不穩,挨個挨個的挑著男人的下巴看,“好像都比不上霍權辭啊,睫毛沒有他長,皮膚沒有他白,也沒有他高。”
男人們的臉都黑了,誰不知道霍權辭,那是金字塔頂端的人物,有錢有勢也就算了,關鍵長得還好看,完全不給其他男人活路。
時嫿的臉頰帶著兩抹紅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殊不知當初她也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奪走了霍權辭的初吻。
磨蹭了大概二十分鍾,她來到了最後一個男人的身邊。
這個男人長得真好看啊,就是眼裏充斥著濃漿烈焰。
時嫿愣了一下,抬著他的下巴瞧了瞧,“這個還不錯,就你了,今晚......今晚你陪我。”
她一把勾住了對方的脖子,拉近仔細瞧了瞧,越看越滿意,不過怎麼有些像霍權辭?
她真是魔怔了,居然能把牛郎認成霍權辭。
她拉住他的手,扭頭發現南錦屏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裏,兩人已經吻在了一起。
額,這個男人怎麼有點兒像顧丞?
時嫿拍拍自己的腦袋,將自己身邊的男人牽著,踉蹌的往前一步。
男人將她抱了起來,時嫿也就安心的窩在他的懷裏,笑得花枝亂顫,“你們的服務還真不錯,下次還點你。”
男人的手上一僵,臉色很沉的沒說話。
到了盛宴樓梯口,樓上就是為各位客人準備的房間,時嫿拉著他就要上去。
男人卻站在原地沒動,時嫿扭頭,“磨蹭什麼?上去陪我睡覺。”
“那些地方都被人睡千百遍了,髒。”
時嫿的腳步有些軟,想想也是這個理,轉頭就往外麵走,“那坐車,回家。”
兩人一路拉扯到時嫿現在住的房子門口,她的腦袋越來越暈,眼前像是有無數的星星。
才剛走到門口,她就開始解男人的扣子。
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臉上更黑了,“這麼急?看來時小姐的前夫沒喂飽你。”
時嫿的手一頓,眉頭蹙了起來,似乎十分不滿,“晦氣,你提他幹什麼。”
這句話剛說完,她就感覺脖子一涼,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刀逼著命脈。
她奇怪的望了一眼外麵的天,難道降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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