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丞淡淡的看著她,良久才找回自己的理智,他又緩緩躺了回去,“我昨晚的表現應該不算太差,錦屏若是寂寞了,以後歡迎來找我,盛宴那種地方的男人很勢力眼,他們都盯著你口袋裏的錢,有可能還帶著病,所以你下次若是想了,可以來我這裏,我的被子隨時為你敞開。”
南錦屏的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幾乎是狼狽的離開。
等她走了,顧丞才從床頭拿出一根煙,低頭點燃,心思恍惚的抽了起來。
南錦屏剛走出這個房間門,雙腿就軟了,她勉強撐著牆,咬牙切齒的低咒了兩聲。
剛走出這棟公寓,她就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是周歸璨的。
她的腳步一僵,突然更覺得狼狽。
從離開他的身邊後,她一心專注自己的事業,要變得很忙很忙,才能不去想她。
她很賤,不可否認顧丞的活好,可是昨晚最歡愉的那一刻,她想起的還是周歸璨。
這個男人給她的愛和恨,欲和罪,她都忘不掉。
她像是上癮的罪人,不敢承認想他。
其實很多次,她都能在自己的樓下看到他的車,他像是陰魂不散的幽靈,一直出現在她的身邊。
這一次,他更是毫不掩藏。
南錦屏的手瞬間收緊,努力不去看那輛車。
可是周歸璨下車了,他的臉色很憔悴,看著瘦了十幾斤。
以前他的氣息陰冷,不好接近,這是這會兒,他的渾身上下都籠罩在一種暴怒和悔恨交雜的情緒當中。
南錦屏邁不開腳步,她覺得好笑,不管這個男人怎麼傷害她,似乎隻要看到對方,她就變得不對勁兒。
或許有人要罵她犯賤,她何嚐不是這麼覺得的呢,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犯賤。
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她就硬生生的站在原地,等著周歸璨來到她的身邊。
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嘶吼著想他,但他們兩人都無比清楚,他們已經沒有可能了。
“你們睡過了?”
周歸璨的聲音很沙啞,猩紅的眼神將她看著。
南錦屏撩了撩自己的長發,“是啊,可能周少不久就要喝喜酒了。”
“他知道你和我的事情麼?知道你流過孩子,坐過牢麼?錦屏,這一次你沒有看走眼吧?”
南錦屏的心口狠狠一痛,他每說一個字,都像是揭開了兩人不堪的過去。
黑暗的回憶瞬間湧了過來,折磨的她心疼肝疼。
“不需要周少你關心,我們很好。”
南錦屏招手想要打車,周歸璨卻握住了她的手腕,“我送你吧,這裏不好打車。”
南錦屏想要甩開他的手腕,卻聽到周歸璨沙啞的說道:“錦屏,我實在找不到其他借口和你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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