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淺的臉上一白,連忙站了起來,“他出了什麼事?”
男人看了餘嫿一眼,垂下眼睛,“情況不太樂觀,餘小姐,主教長讓你馬上去醫院,他有事情要跟你說。”
餘嫿沒有懷疑,雖然不耐煩,但還是跟在了男人的身後。
柳清淺也跟著上車,緊張的整個心都七上八下的。
到了醫院後,她一眼就看到了餘業。
看到她來,餘業的臉色柔和了一些,“清淺,我這病要犯了。”
跟在柳清淺身邊的餘嫿本想開口,身後卻有人抓住了她的手,並且將她捂暈了。
柳清淺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眼眶瞬間紅了,“餘業,你這是幹什麼?這可是我們的女兒!”
餘業慈祥的笑笑,將柳清淺的手握著,“清淺,我知道,可是我和女兒之間,你總得做一個選擇,我已經跟你說過我的家族遺傳病,一旦發病,可能需要心髒移植,骨髓移植,甚至是腎移植,這個病是無藥可救的,隻有替換器官,才能讓我多活幾年,清淺,很不幸,我現在已經犯病了,我本想給小嫿一個完整的婚禮,做一件讓她開心的事情,可我這病來得太凶猛,你說,在我和女兒之間,你選擇誰?”
柳清淺眼眶紅紅的坐下,“可小嫿到底是我們的孩子......”
她的語氣已經變得弱勢了一些,顯然已經有些同意餘業的話了。
“清淺,我這病隻有至親身上的東西才能救活,你舍不得女兒,難道就舍得我麼?”
柳清淺開始哭,微微咬著唇瓣,“可我還欠了小嫿很多。”
“下輩子再慢慢還吧。”
“那小嫿和霍冥的婚禮怎麼辦?”
餘業揉揉自己的眉心,臉上陰冷,“我沒想到自己會發病,霍冥那裏我會去說,我原本想著將他拉攏過來,如今聯姻這一招走不了,隻有強搶了,傭兵會必須歸屬於仲裁教,這事我會和七教長好好商量。”
罪惡之都,越是慈眉善目的人,內心越是齷齪和黑暗。
這兩個人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善良,柳清淺口口聲聲說自己對不起女兒,然而在需要女兒犧牲生命的時候,她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
所謂的親情,涼薄的像一張紙。
時嫿這些年一直沒有放棄打聽自己媽媽的下落,可若是看到這一幕,隻怕會如同萬箭穿心。
餘嫿已經被人帶走了,然而醫生做完配型,眉心卻狠狠蹙了蹙,連忙來到了餘業的病房。
“主教長,你是不是弄錯了,這個女人並不是你的女兒,你們沒有任何親緣關係。”
餘業的心頭狠狠一震,“你說什麼?!”
“我們做了配型,因為配型實在相差太多,我們便又做了親子鑒定,這個人不是主教長你的女兒,主教長你的病不能再拖了,必須盡快找到真正的餘嫿。”
柳清淺在一旁急得不行,緊緊抓著餘業的手,“那怎麼辦?她怎麼會不是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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