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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權辭是這麼想的,然而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
京都的司若塵已經知道了時嫿失蹤的事情,也就是說,目前霍權辭和時嫿都不在京都,那他留在這裏有什麼意義呢?他要趕緊回到罪惡之都。
然而動身的第一天,他想到了什麼,返回自己的臥室,找出了一個盒子。
盒子裏放著一束頭發,這是時嫿的頭發。
時嫿失蹤,霍權辭的人這麼恐慌,那說明霍權辭本人也不知道時嫿現在在哪裏。
罪惡之都的大部分醫院都是他的產業,他能做手腳的機會太多了。
司若塵是在當天回的罪惡之都,剛踏入那片區域,主教長就讓人來通知他,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司若塵的眉心狠狠擰緊,馬上去了醫院。
醫院裏,柳清淺還在盡職盡職的照顧著餘業。
看到司若塵來,她的眼裏閃了一下,知道他們有事情要談,連忙去了走廊上。
餘業看到病房的門已經關上,這才看向司若塵,“我的病發了,必須要找到我的女兒,七教長,你去過京都,待的時間不短,知道我的女兒在哪裏麼?”
司若塵搖頭,在一旁坐下。
餘業的臉上滿是不甘心,歎了口氣,“我的病不能再拖時間了,必須盡快找到她,我已經下了命令,誰若是能將她找到,我就拱手讓出主教長的位置。”
這是天大的餡餅,罪惡之都裏的人一定會瘋狂的。
司若塵的眉心擰緊,這個人真願意讓出主教長的身份?
這可不見得,隻怕到時候隻會卸磨殺驢。
他和這個人又說了一會兒,這才起身離開。
路過走廊的時候,他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柳清淺,淡淡問道:“柳姨這段時間過的好麼?”
柳清淺垂下眼睛,臉上依舊是一副柔弱的表情。
司若塵的眉心擰緊,見她不說話,作勢就要走。
柳清淺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若塵,我聽說小嫿失蹤了,她現在在哪裏?”
司若塵的腳步頓住,眉宇輕嘲:“柳姨你真的關心時嫿麼?還是想用她,鞏固你在男人心裏的地位。”
“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
“柳姨是什麼樣的人我並不清楚,女人的格局終究隻有那一畝三分地,你心裏念著男人,這也沒錯,時嫿缺失了多年的父愛母愛,柳姨你既然能狠心不見她,說明在你的心裏,有比女兒更重要的事情。”
柳清淺沒說話,肩膀垮了下去。
司若塵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離開了。
司若塵出了醫院大門,上車後,他對著一旁的人說道:“把餘嫿帶出來,我有用。”
至於有什麼用,他沒說,那人也沒問。
餘嫿現在算是被拋棄了,又加上被柳清淺喂了藥,神誌已經不清醒。
餘業的人從她的嘴裏撬不出什麼東西,也就懶得看著她,希望她能早點兒死去。
司若塵的人輕而易舉的就把人給帶走了,此時的餘嫿隻吊著一口氣。
司若塵看著這張和時嫿一模一樣的臉,微微歎了口氣,“可惜了。”
說完,他起身,厭惡的擦擦自己的手指,“給她換上時嫿愛穿的衣服,拋進海裏,最好是讓霍權辭以為,這個女人是時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