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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樣的要求實在太自私了。
她雖然是女人,但也有自己的夢想,也有她要追逐的東西,他已經耽誤她太多了。
霍權辭的心口有些疼,原本以為得到就是最好的結果,可得到之後,又在害怕失去。
他的腰倏地被人攬住,時嫿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能不能什麼?說下去。”
原來她還沒有睡。
但是剩下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沒什麼,睡吧。”
時嫿翻到了他的身上,扣住他的雙手,“你這還叫沒什麼?你去鏡子裏看看你的臉色。”
女上男下,他成了弱的一方。
他笑了一下,沙啞道:“你俯下來,我悄悄告訴你。”
“這房間裏就我們兩個人。”
“我想在你耳邊悄悄說,不行嗎?”
時嫿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用這副嗓音跟她說話,太蠱惑人心,像隻妖精。
她俯身,剛想問你想說什麼,耳垂就被他咬住。
時嫿渾身一激靈,她被耍了?
“霍權辭!”
她氣惱的想要還回去,整個人卻天旋地轉,她變成了下麵的那個。
“唔唔唔......”
她的嘴徹底被堵住,男人熾熱的氣息瞬間籠罩了她。
來不及生氣,就徹底化成了一汪水。
隔天醒來,房間裏亂糟糟的,昨晚的男人有些瘋狂。
時嫿臉一紅,揉了揉腦袋,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知道他還在。
她剛想去敲浴室的門,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校長打來的。
她連忙披上一件衣服,走到了陽台前,“校長,嗯,知道了,入職的資料我已經準備好,放心吧......”
霍權辭洗完澡出來,聽到她在打電話,剛想開口,就看到她將一根手指豎在嘴邊,示意他安靜。
他垂眼,打開房間的門,緩緩走了出去。
時嫿繼續跟校長聊天,是關於入職的事情。
她大一的時候就和校長認識,參加過不少比賽,現在能過去授課,校長自然高興。
本來授課老師必須擁有博士生的水平,時嫿隻是研究生,但是她這兩年發表了很多有分量的文章,水平早就超過博士生,所以京都大學這是破格錄取她。
時嫿很喜歡母校,她幾乎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她這幾年經曆了太多,一度覺得自己脫離了這個社會,隻有學校,才能讓她找回青春和活力。
和校長打完電話,她來到樓下,發現小白可憐兮兮的蜷縮在沙發上。
她連忙跑到小白的身邊,摸了摸他的腦袋,“霍權辭,你是不是吼小白了?不然它怎麼這麼害怕?”
霍權辭安靜的坐在飯桌上,聽到她這話,手上一頓,“沒有。”
“小月亮和淅川上學去了麼?他們每天都好早。”
時嫿坐在飯桌上,想起昨天給小白買的新鮮牛肉,又連忙去了廚房。
霍權辭看到她為了學校的事情忙上忙下,又為了小白忙上忙下,都沒時間陪他一起吃飯,他的臉色瞬間黑了下去,起身拿過外套,頭也不回的出門。
時嫿回來時,飯桌上已經沒有人了。
他怎麼吃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