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很隨意,黑色的襯衣解開了好幾顆扣子,顯得有些鬆垮。
他揉揉自己的頭發,看到moon已經超車,嘴角彎了彎。
他當初也很喜歡這種生死時速,那會兒罪惡之都的賽車比這裏瘋狂多了。
那裏的人全都是賭徒,完全不要命,寧願撞毀你,也不會讓你獲得冠軍。
京都的這些孩子顯然沒有那個魄力,所以moon幾乎是遙遙領先。
moon的車技是他教的,他很放心。
這孩子要出師了。
他正這麼想著,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是時嫿打來的。
估計是找不到moon,所以給他打電話。
現在周圍很吵,如果接電話就暴露了,他隻能將手機拿出來,丟在一旁,不理會。
在一片喧鬧中,一個穿著女士西裝的女人緩緩靠近他。
她抱著胸,抬頭看向坐在車頂的他,“喂。”
她的聲音很冷,眉宇也滿是冷淩。
鬱白焰低頭,看到她,嘴角彎了彎,“我當是誰,原來是江總。”
他接管帝盛後,談了不少生意,其中最難纏的對手,就是江池魚。
江池魚是典型的大家小姐,懂事,聽話,努力,也犀利。
可惜活的跟個木偶一樣,一切都在家人的操控當中。
京都的其他女人,比起時嫿來,都差了一點兒味道。
“moon的車技是你教的麼?”
江池魚今天沒有戴眼鏡,露出巴掌大的小臉。
她的皮膚很好,眼尾有一顆小小的痣。
鬱白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是啊,江小姐有興趣?”
一個大家閨秀,對這種生死時速感興趣?看來骨子裏並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啊。
鬱白焰跳下車,穩穩站在她的麵前,彎腰,距離她近了一些,“江小姐今天沒有戴眼鏡,我差點兒認不出你了。”
江池魚把他推開了一些,“條件你開吧。”
“生意上的事情我們談得太多了,不如今天談點兒私事兒?”
鬱白焰的手摟上了她的腰,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江池魚扭頭,對上他的眼睛,“鬱少爺平時也是這麼撩女人的麼??”
“怎麼,心動了?”
江池魚笑笑,移開視線,“沒有,我覺得那些女人都挺膚淺的,這麼下流的招數,也會中招。”
鬱白焰的臉一僵,將她壓在了車上,“江總忙著公司的事情,應該沒時間談戀愛吧,接過吻麼?”
江池魚動了動,沒有掙脫開。
男人的吻瞬間襲了下來,她的嘴唇被她噙著,緩緩深入。
一吻結束,鬱白焰得意的揚眉,“怎麼樣?”
江池魚低頭,將嘴角的水漬擦幹,臉上沒有任何動容,“還好,比起我的秘書還是差點兒。”
鬱白焰蹙眉,突然想起這個人的身邊確實經常跟著一個小白臉。
之前她以為江池魚是家族的傀儡,可她今晚出現在這裏,顯然有逆反心理,沒準兒私下真的養了不少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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