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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江。
洪家的別墅之中。
餘慶坐於主位,而洪垣洪明父子,以及秦天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餘慶神情淡漠,“你是說,薛安現在並沒有在北江?”
洪明搶先回道:“沒錯!我已經派人去查過了,他已經離開北江兩天了!”
“去幹什麼了知道嗎?”餘慶淡淡的說道。
“這個……我不是太清楚。”洪明說道。
“秦瑜那個小賤人肯定知道!”秦天突然咬牙切齒的說道。
現在秦天的處境可謂慘透了,被秦原逐出了龍泰集團不說,他所有的積蓄也都被凍結。
而見到他從雲巔跌落下來,他的老婆也卷鋪蓋跑了。
他就如喪家之犬般,惶惶不可終日。
直到那天,他正愁眉苦臉的坐在租來的破房子中,餘慶找來了。
開始的時候,秦天並沒拿餘慶當回事。
可後來他才發現,這位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的男子,簡直厲害的嚇人。
然後秦天才知道,這個人就是劉狩的師弟,此來北江就是調查劉狩死因的。
秦天不禁大喜過望,領著餘慶便來到了洪家。
此刻,餘慶聽到秦天的話後,微微點了點頭。
“那好,從哪裏可以見到秦瑜?”
“她現在每天都會去鎮北武館!”
鎮北武館。
北江最大的武館,坐鎮這裏的譚東更是在全國都小有名氣的武術大家。
秦瑜作為龍泰集團的繼承人,身份尊貴,自然不會在外麵和那群普通弟子一起習武。
她是在鎮北武館最裏邊的一個小院,由譚東親自指導。
今天秦瑜正在專心致誌的修煉。
譚東在一旁看著,心中有些感歎。
這位秦大小姐自從那天的拍賣會後,便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整天來武館瘋狂的修煉。
不過她的進步倒是神速,一套遊龍掌已經練得有模有樣。
不過就在這時,外麵突然一陣的喧嘩。
然後一名弟子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師父,外麵有人踢館!”
踢館。
這種事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鎮北武館了。
不過譚東神情平靜,點了點頭道:“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
話音未落,就見小院的院門轟然而碎,譚東手下幾名得意的弟子被人一拳轟飛進來。
這一幕讓譚東赫然色變。
他這幾個弟子,有的已經學藝十年,功力僅次於他,現在卻被人一拳轟飛進來。
到底是何方高人,居然這般厲害?
正在驚疑不定,一個麵容普通但是氣質如淵渟嶽峙的男子慢步走了進來。
來的人自然是餘慶。
他奉師父指天老人雷淩之命,下山調查自己師兄劉狩之死。
等來到北江後,才發現殺人者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人,而且並不在北江。
為了能早點為師兄報仇,他也懶得去拜訪,直接就衝進了鎮北武館。
這些弟子們不忿他的行徑,在前阻攔,卻連他一拳都抵擋不住。
此刻。
餘慶淡淡的掃視了小院中的眾人一眼,然後衝秦瑜微微點頭。
“這位想必就是秦大小姐了,請問薛安在哪裏。”
原來是為薛安而來。
秦瑜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男人顯然不是一般人,他找薛安幹什麼?
似乎察覺到了秦瑜的疑問,餘慶微微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