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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丹王盛典之上,薛安一掌便將禦虛宮的當世真傳淩若虛拍成了肉泥。
觀者無不震怖。
就連剛剛誤會了薛安,認為他“不配稱作男人的”那幫豪門千金,此刻也都用癡癡的目光看著薛安。
因為薛安一掌拍碎淩若虛的手段實在是太恐怖了,那種不帶絲毫煙火氣的輕描淡寫,代表著他的實力顯然遠勝於這個淩若虛。
可丹道公會的這些長老們,此刻卻全都麵色蒼白。
他們都覺得,這次可算是跟禦虛宮結下了不死不休的梁子了。
因為淩若虛可是禦虛宮的當世真傳啊。
這也就意味著,他很可能就是禦虛宮下一任的長老乃至掌教。
這樣精心培養的人才現在被薛安一掌拍死。
可想而知這禦虛宮得知之後該有多憤怒了。
可就在這時,卻聽有人怒喝一聲,“沒想到居然是你!”
眾人不由一震,然後循聲望去。
隻見一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觀看事態發展的呂烈,此刻麵目猙獰的浮空站立,正用無比冰冷的目光盯著薛安。
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無不驚疑。
顯然不明白這位剛剛還氣定神閑的呂家家主,怎麼突然之間變得如此憤怒了?
就連呂白月,此刻也是一臉的懵比,不明白父親這是要幹什麼。
這時,就見呂烈用無比陰冷的聲音說道:“薛安,殺我長子,滅我祖地,這些事都是你所為吧!”
聽到這句話。
包括呂白月在內,所有人不禁都瞪大了雙眼。
呂家之前所發生的事已經轟傳中域,人們基本都知道了。
可誰能想到這件事居然會是這位新晉丹王所為?
幾名評審長老此刻已經顧不得去思考禦虛宮的事了。
呂家的勢力可是一點也不遜色於禦虛宮的,甚至還猶有過之。
所以他們全都無比驚愕的說道:“呂家主,這種事可開不得玩笑,而且您怎麼那麼肯定這些事就是我們這位丹王所為呢?”
“開玩笑?”呂烈搖了搖頭,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才沒有心情跟你們開玩笑,至於怎麼知道的……嗬嗬!蒼天有眼,當初我在呂家祖地之中,找到了一絲殘存的呂家先祖的魂魄,而在這絲魂魄之上便摻雜著一股氣息!”
“剛才我第一眼見到這個薛安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熟悉,可因為那股氣息太過微弱,所以我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
“但當他出手拍死淩若虛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了這股氣息!”
說著,呂烈死死盯著薛安,用無比陰冷的聲音說道:“薛安,你還有什麼話說?”
聽到呂烈的質問,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薛安身上,想看他如何應對。
但就在這時。
地上的那灘血肉之中突然浮現出一點光華,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升入半空,往天際飛去。
“不好!這是淩若虛的神魂,他要回去報信!”有丹道長老驚呼道。
“快派人去攔住他!”還有長老吼道。
薛安卻笑了笑:“不必了!讓他去報信吧!”
“可是……。”這些人還想說什麼。
薛安已經不再理會,而是轉過頭來看著滿臉憤恨之色的呂烈,淡淡道:“你說的沒錯,殺你長子呂驚龍,滅你呂家先祖魂靈的人,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