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眼中光華散去,衰老成了一堆枯骨。
他可能是中域之中唯一一位老死的金仙強者。
甚至連他的神魂都沒逃出來,也隨之一起消散了。
眾人見狀,無不默然。
這時薛安轉過頭來,看向了呂家父女,然後微微一笑。
“我記得你們剛剛說要殺了我給你們的呂家先祖報仇?正好我現在還有時間,所以一起來吧!省的後麵麻煩!”
聽到這句話,呂家眾人下意識的全都往後退了幾步。
就連那群精銳護衛,這時候也全都低下了頭顱,連看都不敢看薛安一眼。
這就是來自實力上的碾壓。
沒有任何道理,粗暴而又直接。
至於呂烈,這時候的他麵色青一陣紅一陣,眼中更是閃爍著複雜的神光,顯然他的內心正在經曆一場驚濤駭浪。
就在這時,一旁的呂白月第一個恢複了清醒,然後上前一步,沉聲道:“薛安,你實力強橫,我們呂家不是對手,之前的事就此揭過,我們呂家認輸了!”
眾人聞言,無不震動。
但旋即便有很多世家長者對呂白月的這個決定感到欽佩。
因為在現如今這個情況下,呂白月的這個決定是最為正確的選擇。
祖地雖然重要。
可跟一個家族的生死存亡來比,還是差的太多。
至於那個死去的呂家長子,則更是不值一提的存在。
呂烈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他剛剛猶豫掙紮,隻是覺得自己低頭的話,實在太過憋屈。
所以聽到自己女兒這麼說後,呂烈稍猶豫了片刻,然後便喟然長歎一聲,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薛安靜靜的看著呂白月以及她身後的呂家眾人。
目光所及,無人敢與其對視。
隻有呂白月麵色蒼白,卻還強撐著的仰望著薛安。
然後薛安便笑了。
“認輸了!嗬嗬,那你想沒想過,我會不會放過你們呂家呢?”
呂家眾人齊齊一震。
呂白月更是渾身顫抖,但隨後她便深吸了一口氣,強自鎮定的說道:“沒錯,剛剛是我們呂家衝撞的大人,這件事我們呂家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隻求您能放我們一馬!”
說罷,呂白月撩衣便跪了下來。
她這一跪,呂家那些護衛也都跟著跪下了。
隻有呂烈站在那,但在掙紮了片刻後,他也慢慢的屈膝跪倒在地。
薛安不為所動的看著。
幾名丹道公會的長老互相看了看,便上前一步,“大人……。”
他們想要為這位呂白月求情。
因為這位呂白月怎麼說也是丹道公會的一名玄階丹師。
而且呂白月人緣不錯,很多人都想為她求一求情。
薛安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說話。
然後看了一眼呂白月,淡淡道:“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何要殺你哥哥呂驚龍麼?”
“我現在就告訴你,他試圖搶奪我的東西,還覬覦顏兒,因此被我連殺十幾次!而你們呂家先祖的祖靈則一味護短,於是我便將其一並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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