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這樣啊!清談一刻價五十兩,鼓琴一曲價八十!嘖嘖,還是沒有那令人心心念念的入幕之資啊!”
“唉,錢還是其次,關鍵是必須要聶姑娘看得上眼,否則你就是擺出千兩黃金來,人家都不會正眼看你一眼。”
這時那位常浩思率先說道:“我出一百兩銀子,惟願能跟聶姑娘見上一麵!”
婢女轉身而去,可等過了片刻後,這婢女匆匆趕回,然後搖了搖頭。
“常公子,我家姑娘說了,上次已經和公子談過,覺得道不同不相與為謀,因此這次就免談了!”
“什麼?”常浩思一愣。
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道不同不相為謀?
要知道自從上個月常浩思花重金見了這位聶大家一麵後,便一直對其魂牽夢繞。
這次聽說聶大家又一次掛牌,他早早的便趕了過來,想要再睹芳容。
結果卻被拒絕了?
可不管常浩思心中如何惱怒,對此卻毫無辦法,隻能一籌莫展的看著。
緊接著,又有幾位王孫公子想要求見,卻全都被拒絕了。
眼見今天聶大家所掛出的牌又將無人能揭下。
薛安慢慢站起身來,淡淡道:“今天這牌,我揭了!”
大廳中所有人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了薛安。
常浩思麵色一沉,冷哼了一聲。
那婢女說道:“敢問公子尊姓大名?還有打算出什麼價錢呢?”
薛安微微一笑。“我叫薛安,至於出什麼價錢麼……!”
“此處可有紙筆?”
眾人一愣。
什麼意思?
要紙筆幹什麼?
不過這蘭桂坊乃是一等一的青樓,平時經常有文人來此喝酒開心,所以紙筆自然是不缺的。
很快。
便有人送來紙筆墨硯。
薛安執筆在手,筆走龍蛇,很快便寫了一張紙,然後將筆一扔,淡淡道:“將這個交給你們家小姐,告訴她,這……就是我出的價錢!”
這婢女也是一愣。
但也不敢多問。
接過紙來,匆匆而去。
大廳之中先是一靜。
然後便傳來了戲謔之聲。
“嘖嘖,這家夥該不會是想著用詩詞打動聶大家吧?”
“真是個外地來的生瓜蛋子,難道他就不知道聶大家可是咱們京都有了名的詩詞聖手麼?還敢在她麵前班門弄斧?”
“嘿嘿,這下有熱鬧看了!”
這些議論聲中,那常浩思也是眼神微眯,一臉不屑之色。
在他看來,這個薛安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因為京都之中,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在聶大家麵前吟詩作詞了。
連那胡三也不禁暗自搖頭,覺得自己虧了。
本以為這個薛安是個豪門大少,領著他來,自己也能得個賞金。
結果沒想到就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窮酸書生啊。
可就在所有人都認為薛安是癡心妄想之時。
就聽樓梯響動,而後有一絕代佳人蓮步輕移,款款走下樓梯,滿臉焦急的說道:“作詞之人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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