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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安一笑,然後便直接上了坐騎。
這下,連嚴媚殊都不禁有些傻眼。
她還從未見過這頭照夜玉獅子這般溫順過。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這個薛安有令猛獸俯首的特殊能力?
似乎是感受到了嚴媚殊的疑惑,薛安衝她微微一笑,“這坐騎不錯,很聽話!”
“啊……是……是挺聽話的!”嚴媚殊目瞪口呆的說道。
“走吧!”薛安一拍坐騎,這頭照夜玉獅子便穩穩當當的往前行去。
嚴媚殊深深地看了薛安的背影一眼,然後一催坐騎,也跟了上去。
嚴家駐地離著城主府並不遠。
騎馬的話不過盞茶光景便可到達。
但等到他們來到城主府門前之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見那位賀淳才穿著一身騷包的白衣,跨坐著一頭靈獸,正在門口等待著嚴媚殊的到來。
當看到嚴媚殊的身影之後,他興衝衝的便趕了過去,剛想出言招呼,結果一眼便看到了一旁的薛安。
這讓賀淳才的麵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表妹,這次二夫人的晚宴,他怎樣也跟著來了?”
嚴媚殊的麵色也很不好看,她也沒想到賀淳才居然也來了,因此沒好氣的說道:“你管得著麼?倒是你,為何也跟著過來了?”
賀淳才自得一笑,“我可不是跟著過來的,我是受於大管家的邀請,同樣來參加晚宴的!”
說著,賀淳才一臉得意的將手中的請柬亮了出來。
嚴媚殊的麵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她不是個傻瓜,於刃這麼做肯定是來自二夫人的授意。
而他們這樣做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製衡。
畢竟對於邊緣之城來說,一個強大而團結的嚴家是不符合他們的利益的。
但事已至此,她也沒辦法去說什麼,隻能冷哼一聲,撥馬往城主府中行去。
她一馬當先的走了,薛安便也跟著往裏走去。
可就在這時,賀淳才卻攔住了去路,然後陰惻惻的看著薛安,冷笑道:“小子,你是不是覺得得到我表妹的青睞便能怎樣了?我告訴你,沒用的,媚殊隻能屬於我這樣的強者,如你這樣的純粹就是癡心妄想!”
薛安停住胯下的照夜玉獅子,然後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這樣的強者?”
賀淳才傲然的點了點頭,“沒錯!所以我奉勸你一句,若是你自己識相的話,最好趕緊離開這裏,而且有多遠就跑多遠!若是執迷不悟,等被血濺了一身的時候,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薛安用古怪的神色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賀淳才,然後啞然失笑道:“聽起來倒是挺厲害,但這席話我覺得留給你自己比較好!”
“你……。”賀淳才沒想到薛安居然敢反駁自己的話,不禁麵色大變。
這時薛安一臉淡然的擺了擺手,打斷了賀淳才的話,然後淡淡道:“我的耐心很有限,所以我隻提醒你一遍,從現在開始,你最好有多遠就滾多遠,否則到時候被嚇哭的話,可別怪我!”
賀淳才被薛安的這番話懟的啞口無言。
而薛安這時則一催胯下的坐騎,施施然的走進了城主府中。
等到他的背影都已經消失不見了,這個賀淳才方才恢複了清醒,然後無比憤怒的說道:“一點修為都沒有便敢如此的狂妄,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把我嚇哭!”
說著,他便也憤憤然的跟著走進了城主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