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關自望的眼中閃過一抹貪婪,“離恨天君執掌此界已有上萬年之久,所積攢的財富更是不可勝數,而藏匿之地,便是這座離恨神殿!隻要奪取了此處,那我等便算是掌握了離恨天最重要的命脈!”
聞聽有離恨天君遺留下的財富,嚴陽的眼中陡然爆亮,“原來如此,那關樓主打算怎麼奪取?”
“嗬嗬,要是平時,咱們可能根本無法接近這座離恨神殿,因為看守那裏的都是離恨天君的心腹近衛,實力極強。但現在連離恨天君都已經死了,這些近衛的實力也全都為之大跌,為求活命,早已各自散去,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如何破開離恨神殿的護持屏障!”
嚴陽越聽越是興奮,然後便滿臉歡喜的跟關自望商討起下一步具體怎麼辦來。
嚴夢桃也在一旁相陪,時不時的還會說幾句笑話,惹得兩人哈哈大笑,氣氛簡直融洽極了。
就在這種情況下,整個大廳之中亦是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不管是血虎樓還是嚴家,都認為前途一片光明,因此都湊到一起開始飲酒作樂。
在這種歡愉之下,坐於角落之中的嚴媚殊就好似被人遺忘了一樣。
即便偶爾有人將目光掃過此處,當看到低頭無言的嚴媚殊後,也不禁暗自搖頭,認為這位曾經風光無限的大小姐,將就此一落千丈,泯然眾人矣。
這場歡宴一直持續到了深夜,到最後,包括嚴陽在內,幾乎所有的嚴家之人全都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關自望笑嘻嘻的命手下將嚴家眾人全都帶走安頓,正在這時,就見嚴媚殊緩緩起身,深深的看了關自望一眼,然後轉身而去。
看著嚴媚殊的背影,關自望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
盡管從氣勢上看,這個嚴媚殊隻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姑娘,但關自望卻突然舉得,在她的背影之中似乎蘊藏著很多的秘密。
這種無法徹底掌控全局的感覺,令關自望目光漸冷。
這時,管家悄無聲息的從陰影之中走了出來。
關自望頭也沒回,“怎麼樣了?”
管家低聲言道:“都已經安頓好了!”
“哦?那個嚴陽呢?”
“老奴試驗過,這位嚴家主確實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甚至連最基本的對危險的感知都已經喪失了!”
關自望聞言一陣的冷笑,“嗬嗬,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我真是納悶,就這點能耐,這個嚴陽是怎麼當上一方家主的?”
管家沉默不語,過了片刻方才沉聲道:“樓主,那個女子嚴夢桃要不要送進您的房間?”
關自望擺了擺手,“暫時先不要!現在正是利用這嚴家的時候,等事情了結,再慢慢玩弄也不遲!”
管家點點頭,然後躬身退到了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關自望靠在椅子上,眼中光華閃爍不定,然後嘴角揚起,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冷笑。
“真以為我會看上你們嚴家這點實力?要不是因為離恨天君一直對我血虎樓極為防備,連神殿的防護屏障都設置為對我血虎樓嚴加防守,我會找你們這幫廢物?還想著跟我平分天下,嗬嗬,真是癡心妄想!”
“不過那個叫夢桃的小娘們長得可是不錯,等奪取了神殿財富,我再好好享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