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臉上的神情可謂精彩至極。
任韻的眼中滿是凜冽殺意,但整個人卻變得十分冷靜,隻是靜靜的站著。
而譚斐雯則是滿臉怒色。
很快,她便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衝著薛安冷冷道。
“閣下如此肆意妄為,難道真以為我鬼族無人麼?”
薛安笑了,笑容之中卻滿是凜冽寒意。
“肆意妄為?這四個字,應該是你們鬼族才最適合吧!”
譚斐雯的眼中閃過一抹深沉的殺意,但旋即她卻點零頭。
“很好!既然閣下如此認為,那我們無話可,後會有期!”
罷,她轉身就走。
任韻也是深深的看了薛安一眼,冷笑一聲,轉身便也要離開。
對於他們這種出身古老豪門的嫡係子弟而言,平素不光會接受修為上的培養,還會接受各方麵的教育。
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保持冷靜。
所以不管是任韻也好,譚斐雯也罷,盡管都對薛安的做法充滿了憤怒。
可因為薛安的出現實在太過蹊蹺,而且來曆不明,實力未知。
所有他們兩個便準備暫避鋒芒,等離開這裏之後,以任家和譚家的實力,自然可以好好查一查這個家夥的來曆,然後加以對付。
也因此他們兩個才會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離開。
而看到這一幕,很多饒心中也不禁暗暗鬆了口氣。
不管怎樣,隻要能把這件事暫時度過去就好。
很多人心中暗暗下定主意,等事情過去,自己一定立馬離開這個命位麵。
畢竟,這時候的命位麵已經跟個即將爆發的火山一樣了。
至於死掉的命鬼君……。
活著的時候他是鬼君,可等他死了就什麼都不是了。
可就在任韻和譚斐雯兩個即將離開的時候,薛安淡淡道:“你們覺得,你們現在還能走得了麼?”
轟!
全場掀起了一陣無聲的嘩然。
所有人都傻了。
居然主動招惹任家和譚家的人?
這個白衣少年莫非是腦子壞掉了不成?
鬆靜月也傻了,然後便急的眼中現出了淚花,拽著自己師父的袖子,急聲道:“師父,他……。”
聞淩翠絲毫沒有感受到自己徒弟的異樣,實際上此刻這位白骨道的道主也已經目瞪口呆,滿心的震駭。
“這個少年實力應該很強,可他似乎忘記了,對方可是來自鬼界深處的豪門啊!”聞淩翠輕聲呢喃道。
果然。
當聽到薛安的這句話後,任韻和譚斐雯齊齊轉身,滿臉驚詫的打量著薛安,似乎也沒想到薛安居然會這麼。
直到過了片刻,任韻才獰笑起來,“真是有意思!底下居然有這麼囂張的人,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
譚斐雯雖然沒話,但眼中閃爍的殺意也已經明了她內心的想法。
薛安微微一笑,“很抱歉,我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而是我本身就很厲害!”
“哈哈哈哈!”任韻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仰大笑起來。
可沒等笑了幾聲,任韻陡然收斂笑意,然後語氣森然道:“很好!本來想暫時放你一馬的,但你自己找死,那就不要怨旁人了!我今就讓你知道知道任家的厲害。”
話音剛落,任韻的身形便已經消失在原地,等再次出現,已經來到了薛安的近前,然後抬手便是一擊。
不別的,單憑這速度便足以稱得上驚世駭俗。
可麵對這轟來的強絕一擊,薛安卻好似沒有反應過來一樣,依然靜靜的站在那,甚至連嘴角的笑意都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