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月樓最近幾乎是全權交於渙衣打理,雖然說不是主心骨,,但是不得不說在三年多難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早已經學會一些經營打理之術,還有很多的推諉尤其對於男人,渙衣的欲擒故縱總是讓所有人都癡迷不已,似乎將整個家都安置在了茶月樓一般,雖不及三娘精明算計,渙衣在為人處事上磨練的也是愈加圓滑。
處理其茶月樓的大事小事,更是得心應手,也是為了報答三娘渙衣始終對於茶月樓有一種深深的眷戀,甘願為其奉獻,青春在哪裏都是一樣度過,可是三娘自從將她救出之後,相比於外麵的那些孤兒,渙衣深覺自己無比幸福。
每日都處於鮮花環繞,讚美周圍。
還有很多的示好示愛,也不知是沒有合心的,還是多年來見的太多了,導致麻木。渙衣對於這些始終是沒什麼溫度的,巧笑倩兮,委婉相拒,遇見格外有錢的主,也不會如同一般的歌姬一般,屈就卑微,隻為掙得更多銀兩,其實很多女人看不穿,真正讓男人始終癡迷的是,怎麼追都不會到手的女子,男人的占有是天性,而既然沒有興趣,又何不稱此大撈一把呢?
美貌遲早也會香銷玉殞,她也不是聖人,隻是一個不能在普通的歌姬,在小小的京城有著一些名聲罷了。
三娘已經三天未見了,渙衣在慢慢適應沒有三娘的日子,目前已經基本可以獨當一麵了。對於一起在茶月樓共事的姐妹,三娘對於她是最好的。
而她也是對三娘最忠心耿耿的。
這也是三娘的目的。
渙衣不是三歲的孩童,自然知曉這個道理,可是道理講再多,你相對一個人好時就會變好,不計成本,沒有底線。
她就是這樣的。
一曲霓裳曲唱完,渙衣看著台下為她喝彩的眾人,忽然有些疲憊,大方的招呼了大家幾句,將所有的事情交給了後麵的姐妹,也就回去休息。
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會有一個十萬火急的事情上門。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那樣的特別的女子,一身通綠的衣衫,上麵的刺繡雖然不多,但是一針一線縫的皆是格外整齊好看,尤其是拿在手中的那根羽毛頭飾,更是漂亮到了一種地步,從未見過有如此精美的羽毛,每一根細細的絨毛皆是清晰可見。
戈俚看著麵前的女子對於自己的到來長大了嘴巴,也沒有過多解釋,\"三娘呢?三娘在哪?我要見三娘再次要十分要緊的事情需要幫忙。\"
渙衣聽完後立刻搖搖頭,\"三娘已經不在茶月樓三天了,她出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你知道三娘在哪嗎?可以告訴我什麼時候回來嗎?\"
戈俚已經根本沒有時間去解釋自己的身份,隻能又快又準確的說明自己的來由。
而渙衣顯然還是一頭霧水,她從未見過戈俚,即使她知道了三娘在哪,也不會告知她的。
\"你是何人呢?\"
渙衣看著戈俚發問。
\"三娘的好友,如果目前三娘不在的話就算了,不過她回來後一定要記得告知她!戈俚來過!十分要緊的事情要說,請三娘立刻來找我。你這樣說三娘就會明白了。\"
戈俚說完後立刻離開了茶月樓,看來目前還是隻能依靠自己了,不過也對如果中午不進行午休的話也不會生出這檔事,怪自己並未有錯。
迅速下樓以後看見淩瀾瑟還在原地等著他,戈俚也不想在客氣,\"我用下你的馬,隔日與初見地點還,記得來拿吧\"
\"好,路上小心。\"英俊的神情模樣,有一些擔心,額,不用我陪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