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電話一如往常的三聲內必接,電話裏穿來熟悉的聲音,“夏夏。”
她:“爸,你在幹什麼?”
溫德剛下班回家,他放下文件包,撒謊道:“剛吃完飯。”
溫夏“哦”了一聲,隔了十幾秒,又道:“爸,我想跟秦墨領結婚證,咳,你覺得行嗎?”
她心虛的又添了一句:“可以加學分。”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才“嗯”了一聲,“想好了?”
溫夏還以為要很久,沒想到這麼容易他就答應了,她意外的“啊”了一聲,隨後回答道:“爸,我想好了,認認真真想過了。”
“好。”
溫德雖然不舍唯一的女兒,但也沒有自私到把她圈在他身邊。
他的女兒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幸福。
溫夏突然心裏酸酸澀澀,她好像有點明白上輩子溫德的情緒了,上輩子他氣的不是她和秦墨領證,而是他女兒結婚他是後麵才知道。
他沒有參與他女兒人生中最大的事。
她帶著有些鼻腔的聲音,“爸,我會過的很好,不會受委屈,一點委屈都不會受。”
“好。”
溫德看著窗戶倒影的中年男子,他眼睛似乎有些泛紅。
這種事並沒有話這樣雲淡風輕,他的女兒要嫁給別人了。
他不能時時刻刻護著她了。
十一點了,秦墨回來了,手裏提著熱氣騰騰的燒烤。
溫夏平躺在沙發上看書,聽見聲響瞥了一眼,隨後坐了起來,吸了兩口香起,衝他招手道:“燒烤快拿來。”
沒聽到想象中的“老公,歡迎回家。”,秦墨故作不高興道:“不喊老公,還想吃燒烤,老婆覺得可能嗎?”
他坐在了她的旁邊,對著她又道:“喊了一聲老公,燒烤多多。”
溫夏被逗笑了,“秦狗狗,你看見這沒?”她手指了指牆壁上的裝飾鍵盤。
上麵有幾個字:包治老公百病。
當初是飾品店裏搞滿減活動,她為了湊單就買了這個鍵盤。
秦墨挑了挑眉,睜眼瞎話,“不喊老公看不見。”
溫夏:“……”
她故意亂喊:“老……公……公……公。”
她嘴巴嘟起,有點像討親。
這種送上門的親親,秦墨覺得放過就是他不對了,他湊上去輕含住,下一秒“啵”的聲。
溫夏嘴巴發麻幾秒,“……”
秦墨滿足的雙手送上燒烤,“老婆請笑納。”
“納你個頭,下次我也要把你嘴巴親麻。”溫夏對著他耀武揚威的呲牙。
這點正和秦墨的意,他挑了挑眉,“不用下次了,就現在吧。”
溫夏:“……”
她拿起燒烤吃,“你在蘭平路去買的?”
見他點頭,她眯著眼睛道:“這麼遠啊,秦狗狗你非奸即盜啊。”
這家燒烤很出名,不過特別遠,打車都要二十幾分鍾。
被中的秦墨:“……”
他痞氣道:“排除盜。”
“得出結論女幹。”
生怕她沒聽出,這廝又強調了最後一個字,“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