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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泰活著回去了,畢竟是天門八大戰將之首。
九死一生的經曆多了去了,隻要有一口氣便能回去。
原本認為林泰回去之後,天門高層的責罰會如影隨形,卻未想到,迎來的又是長久的沉默。
中途陳白袍接到過朱如龍一個電話,可是他本人卻沒有說話,良久隻有一聲歎息,掛了電話。
人生不如意者,能與人說不足二三。
等了三天,陳白袍安排玄機準備了結李名堯的性命,同時準備收網。
在熊三的幫助下,當日參與作惡的公子哥基本上都找到了,然後一一處理。
包括當時拍視頻的那個,也陪著一起上了黃泉。
這一番清理,讓礁湖市風氣大轉。
像是一些目中無人的上流人士,都開始用正眼看人了。囂張跋扈的二世祖,做事也知道收斂了。
礁湖市上流流傳一句話,青年不要惹,穿白衣服的不要惹,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的更加不要惹。
據說還發生了不少故事,例如一個富豪開了一輛勞斯萊斯撞了一個騎自行車的學生。
富豪脾氣非常爆,下車就要打人。結果下車之後,一看男學生穿著白色的校服,他也沒看是第幾中學的學生,腦海裏麵立刻出現兩個關鍵字“白衣服”“男青年”。
上來就是一個九十度鞠躬,不僅主動道歉,而且還親自給自行車打氣。
直到學生說沒事了,他連滾帶爬的方才離開。
更不要說,一些男女青年在一起談戀愛,不好意思走在一起,於是一前一後。
這就不得了了,走到哪裏,經常有一些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給自己笑臉。
不知道的,還認為已經進入和諧社會了。
鬧出這麼多動靜,陳白袍的本意已經差不多了,等到把王東雷、趙坤師兩大惡少找到處理掉,他就會離開礁湖。
症結既然不在礁湖,他就要回一趟天門,必經很多恩怨也要了結了。
這個老宅住了半個月,很快又要匆匆別離。然而這一次離開,就不知道何日能再回。
陳白袍將老宅細心弄好,東西也封存起來,全部留在這裏。
若是有一天,自己從天武九部退役,或許就會回來隱姓埋名。
在臨離開的時候,陳白袍意外接到了赫連柔若的邀請,去她家吃飯。
陳白袍哭笑不得,他知道這必然不是赫連柔若的本意。
兩人如果真的約飯,完全可以出去吃,就是一起看個電影也無妨。這要去她家吃,必然是她那位善於鑽營的父親的主意。
陳白袍對赫連柔若的父母,倒也不是看不起。雖然赫連正為人勢利,可是並不仗勢欺人,反而有時幫襯鄰裏。
收買人心也好,虛偽做作也罷,比起有錢之後為禍鄉裏要好得多。
而且陳白袍少年時期,就受過其恩惠。
無論處於哪方麵考慮,也要去一趟。
兩個小區距離不遠,赫連柔若步行過來接他,兩人就一起走路回去。
赫連柔若倒是實在,在路上就坦白了:“我爸天天向我逼婚,就差連夜把我打包好送到你家了。你要去吃飯,能不能敲打敲打他,讓他別這麼激動了。”
陳白袍啞然失笑,倒也不怪赫連正著急。
隻怕是風光大葬那次,女兒被人抓走,讓赫連正受了刺激。女兒越漂亮,老父親就越擔心。
不如早點許配出去,反而就安穩了。但是許配給誰,赫連正多少有點自己的想法。
赫連柔若看瞟了陳白袍一眼,鎮定自若:“你要給我爸一個痛快話,把話說死了,就說看不上我,我爸估計就不會再有這樣奇怪的想法了。”
陳白袍嗯了一聲:“這也行。”
話音一落,赫連柔若的臉色頓時就變了,粉拳毫不留情地打了過來。
“死小白,你真看不上我?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看不上你呢。”
什麼超一品武將,什麼九部部首,什麼白袍公子?赫連柔若的粉拳可不認人,泄憤一般的給了他數拳。
陳白袍既不能閃,又不能還手,隻得舉手告饒。
陳白袍冤枉至極:“是你說的啊,我這是聽你的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