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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袍走到了別墅前,裏麵傳來了尋歡作樂的靡靡之音。
隔著一道門,都能聞到那刺鼻的酒味。
陳白袍敲了敲門,裏麵的人竟然恍然未覺。
陳白袍索性一掌推開了門,大步走了進去。
客廳裏麵一片狼藉,光線昏暗。
陳白袍索性直接按開了燈光開關,光線瞬時照破了客廳的所有齷齪。
正在尋歡作樂的青年人,紛紛起身,麵容不善地看向了陳白袍。
陳白袍一眼掃過去,發現在場之人幾乎都是武者。這些人中,為首的一個青年人,光著膀子,懷裏抱著兩個,此時也是眯著眼睛,與陳白袍對視。
一身白衣,宛若濁世公子。
孫末目光一閃,繼而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白袍公子?”
說完之後,孫末起身,眼珠子轉了一圈,饒有興趣:“玉霜讓你來的?”
陳白袍也沒有回答,麵露微笑的看著他。
孫末當著他的麵,偽裝的極好,客套的上前,將手一揮道:“玉霜讓你過來,也不和我打聲招呼。不過聽我哥說,你很懂事,自覺歸順於我孫家。既然這樣,以後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孫末還認為孫氏集團那邊已經完事了,自己哥哥打發他過來拜見自己。他心裏還有點鬱悶,自己前腳才抓了他的女人,後腳自己哥哥就把人給叫過來,也不打聲招呼。
幸好自己幾個手下,今天手腳慢了一點。萬一正好撞到,自己在調教他女人,多少有點尷尬。
既然此刻沒有撞到,孫末也就哈哈一笑,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至於那女人到了之後,他自然該怎麼玩還是怎麼玩。諒這位白袍公子也不敢如何,最多當吃了一隻死蒼蠅而已。
所以,孫末沒有絲毫的心裏負擔,站在陳白袍身邊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礁湖市當前大名鼎鼎的白袍公子!”
這些人應當是昆侖山的,他們聞言,興趣缺缺的裝裝樣子。
其中一人笑罵一聲:“白袍公子?長得一副小白臉,真特麼會裝逼哈,還是城裏人會玩。小白臉,當鴨子倒是挺合適的。”
另一個人戲謔道:“還是挺唬人的,你看這狗東西杵在那裏,見了孫師兄也不行禮,端著這個架子,不知道的還認為是天王老子。”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根本沒有將陳白袍當成一回事。
孫末也樂了:“我這幫師弟們,說話就是這樣,沒個分寸。”
陳白袍點了點頭:“的確,昆侖山這一屆弟子,缺了管教。”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繼而目光冰冷的看了過來。
“你敢說我們昆侖山弟子,小畜生,你特麼是活膩味了?”
“找死!”
所有人紛紛怒氣衝天,對陳白袍虎視眈眈。
陳白袍麵容依然平靜:“我說話就這樣,沒個分寸。”
這句話套用孫末剛才那一句,對這群昆侖山弟子來說,簡直是莫大的諷刺。
你對別人說話沒有分寸,別人就要聽著。別人對你說話沒有分寸,你又覺得如何?
此時,孫末也能察覺出來,陳白袍似乎不是來拜見的,話裏話外顯然帶刺。
孫末笑容漸冷,目光深邃了起來:“白袍公子,所來不善啊。”
陳白袍淡淡的回複:“你難道不覺得奇怪麼,你派去綁人的那幾個家夥,到現在都沒有給你信息。”
此話一出,孫末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嗬嗬,原來就是這事啊。”孫末毫不在意的揮揮手,好似揮走一隻蒼蠅一樣。
陳白袍倒是詫異的看著他:“這事,難道是小事?”
旁邊一人沒好氣道:“孫師兄玩你的女人,那是你的福氣,你應該歡天喜地,引以為豪。這幅狗臉拉著,你難道還想以下犯上?”
陳白袍看向那人,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你師兄既然這麼牛,你家的女性親屬,有讓你孫師兄臨幸麼?”
“小畜生,你在找死!”
那昆侖山弟子聞言,勃然大怒,上前就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