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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的臉上,皆是孤傲。
有人更是罵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我們在江湖上風生水起的時候,你特麼還是液體。”
雖然毛犼被一招製服,可是五人並沒有如何的驚訝。
畢竟魁梧男子早已點明,這小子應該超越了宗師巔峰。
毛犼被一招製服,證明大哥所說非虛,這小子真的是先天。
小小年紀入了先天,固然讓人覺得吃驚,可是死在五人手中的先天也不少了。要知道,當年他們的名號,可以讓小兒止啼。
五人嘲諷陳白袍的狂妄自大,就連自己等人是誰都不知道,就敢大放厥詞!
陳白袍淡淡道:“從你們身上的痕跡,能夠看出你們和南疆蠱門有關。蠱門有幾種可怕刑罰,分別是火刑、鐵刑、咒刑、蟲噬等。這些刑罰,都是蠱門極刑,傳承多年很少用過。隻是在三十年前,蠱門出現了五個窮凶極惡的叛徒,讓蠱門動用了數道極刑。”
陳白袍的話音一落,五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為首魁梧男子,更是心驚。三十年前,這小子還沒有出生,自然是接觸了相關的資料。要知道,他們的身份,可是處於保密狀態,這小子能夠接觸到這些資料,說明他的身份也非同一般。
陳白袍繼續說道:“這五個叛徒號稱南疆五煞,窮凶極惡、稱霸一方。拿活人煉蠱,取腹中童子煉丹,就沒有不敢做的。這種行徑引起黑白兩道通緝,最終還是蠱門付出極大代價將其抓住,處以極刑,清理門戶。沒想到,你們在極刑中苟活了下來。”
蠱門門規,但凡有人在極刑中可以活下來的,一律不予追究。
隻是那數道極刑之下,在蠱門曆史上從來無人能夠活下來。
其難度不亞於,被砍斷頭顱而重生。
而這五人不僅活了下來,似乎還從中受益了。
當年為禍一方的時候,五人的實力不過就是宗師大成。而現在五人之中,最弱一人已經是宗師巔峰,其他四人可想而知,實力定然已入了先天。
四個先天,這等實力讓他們足以有自傲的資本了。
更是說明,這背後之人,勢力幾乎是一手遮天。
魁梧男子聽了這些往事神色複雜,繼而露出冷意:“沒想到我們南疆五煞江湖絕跡多年,還有人知道我們。既然知道我們五煞,你覺得你今天還有活路麼?”
陳白袍臉色淡然,口吻仍然是不緊不慢:“你們確定不考慮我的提議?”
他的提議,自然就是讓五人坦白自己的主子,換取一個體麵的死法。
魁梧男子臉色一沉,這青年簡直是太狂了。
果然年少成名,就容易狂得沒邊。
“大哥,我們來教他做人。”一男一女走了出來,冷笑著對上了陳白袍。
女人的臉上滿是刀劍疤痕,男人則是一臉蟲洞,看起來都異常的恐怖。
陳白袍緩緩歎息一聲,將眼睛閉上。
他依然抱著玄機,而且還把眼睛給閉上了。這讓兩人感覺,這家夥是不是放棄抵抗了。
“這小子在裝逼,閉著眼睛和我們打。”男的嗬嗬一聲冷笑。
女的張開雙手,隻見她十指指甲都有一寸多長,不知道用什麼秘法鍛造,閃爍著金屬光澤,好似十把小刀一樣。
“既然這小畜生要這眼睛無用,等我放倒他,肯定摳了他這對招子入藥。”
女人殘酷地說道。
兩人話音一落,聯袂而去。
長期作戰,讓兩人有了很強的默契,一同出手,直接封死了陳白袍的所有生路。
“殺!”男人身上抽出一把骨刀,不知道是動物還是人的骨頭,不僅鋒利而且血腥味極重,讓人聞之便要作嘔。
骨刀直刺陳白袍的要害。
男人臉上泛著冷意,這骨刀上麵有他特製的蠱毒。隻要劃破一點皮,便能讓對方生不如死。
這小子如此托大,自己一劍便要將他搞定。
女人從另一邊襲來,她一出手陰風陣陣,十指刺破長空,一隻手對準了陳白袍的要害,另一隻手朝著玄機的頭上抓去。
在兩人的嚴密無縫的攻擊之下,陳白袍抱著玄機身子一擰。
兩人的殺招落下,卻沒有碰到陳白袍和玄機的衣角。
兩人臉色一變,沒想到這小子的身法也如此超凡。
他們再度出手!女人手中灑出一道黑煙,瞬間籠罩了陳白袍的前後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