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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詫異歸詫異,他這些年在榮義館,被他踩下的人也不在少數。
尤其是對方竟然提前動手,見了血。青年人冷笑起來,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一旦動了手,有理也是沒理。
青年人帶來的打手已經將包廂外圍得滿滿的,他施施然走入包廂。
低頭看了一眼手被釘住的會所經理,他臉上掛起了若有若無的笑容:“不錯,這個造型挺別致的。”
說著,青年人扭頭目光銳利地鎖定陳白袍:“過會兒,可以賞你們一個這樣的造型!”
陳白袍沉默不語,玄機依然是嘴角噙笑。
青年人盯著陳白袍:“怎麼了,剛剛不是耍狠麼,現在怎麼不說話?看到我許老三,知道怕了?”
聽這個姓也能知道,這許老三應當就是許家人。
玄機淡淡道:“我們先生說了,讓你們老板過來。”
“哈哈哈……就你們也想見我表姐……”
許老三正要嘲諷,玄機直接打斷:“不是見你表姐,是見你們老板韓榮義!”
許老三的表情僵住,隨後狠狠呸了一聲:“草你老木,一對鄉下來的賤骨頭,你們還想見二公子?今天不用見到二公子,就憑我許老三便能捏死你們。”
“三哥,你說怎麼處理?”門外的人紛紛冷聲問道。
許老三打量著玄機,臉上閃過一絲殘忍:“長得倒是好皮相,打斷手腳,別傷到臉!”
話音一落,那些人就要衝進來。
然而他們身子剛動,隨即所有人就停住了步伐,感到渾身發冷。
玄機的手上,多了一把小巧的“92式”,黑洞洞的槍口指著眾人。
就連許老三的表情,都呆住了。
“你……你們……別亂來,在這個地方開槍,你們吃罪不起。”
許老三直麵黑洞洞的槍口,雙腿感到一陣陣的發軟。
尤其是這女人身上傳來的陰冷殺氣,讓他感到窒息。
陳白袍緩緩道:“不要髒了子彈!”
“是!”玄機立刻收回了手槍。
許老三剛剛鬆一口氣,隨後隻見玄機抄起旁邊的紅酒,二話不說砰的一聲摜在了他的頭上。
許老三被摜的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鮮紅的酒液和血液一起流了下來。
許老三渾身濕透,狼狽不堪,他趴在地上臉色猙獰:“你……你們敢……打我……”
他可是許老三,許詩晴的表弟。不管是許家人的身份,還是二公子的小舅子,他都不相信,對方敢如此對自己。
最讓他感到無法忍受的是,陳白袍依然坐在沙發上,非常淡定。
被打就算了,還特麼被無視了。
“我草,敢打三哥,幹死他!”
門外的打手們都瘋了,一個個抄起家夥就要進來。
許老三抬頭直視玄機:“臭賤貨,你一顆子彈隻能打死一個人,勞資兄弟上百個,今天勞資要找人把你輪死!”
打手們眼看就要湧入進來,陳白袍忽然冷聲道:“滾!”
前排十個打手宛若被巨錘砸翻,口鼻噴血倒在地上。
後麵的人都沒有看清,那些踏入包廂的打手就已經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了。
“喊你們老板來,否則誰敢踏入這包廂,別怪我不客氣。”
陳白袍坐在沙發上,淡淡地說道。
那些打手麵麵相覷,有兩個打手不信邪,一臉殺意地踏入了包廂。
兩人的一隻腳跨入包廂地界,前腳掌剛剛落地。
砰!
兩人倒飛而出,其他人紛紛讓開,兩人撞在牆壁上。
牆壁凹陷,兩人骨骼全碎,七竅流血。
叮叮當當一陣響,兵器全部掉在地上,那些打手嚇破了膽子,連滾帶爬地閃開。
許老三也呆了,他無法理解,為什麼這人坐在沙發上,就能夠隔空殺人。
他知道的是,自己隻怕是踢了鐵板,這些人是自己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