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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袍,你放肆!”
一個方麵闊口的中年男子,站在陳白袍的麵前。他兩道粗重的眉毛豎起,怒氣衝衝。
陳白袍的目光這才轉移到了中年男子臉上:“馮戰將,我哪裏放肆了?”
“你這個目無尊長的東西,韓笑弩是你大哥,你竟然傷他?你說你是不是放肆!”
馮戰將憤怒地說道。
陳白袍倒是很有耐心,淡淡道:“馮戰將,我記得當年我來天門後,有一次因為觸怒韓笑弩,被他打斷一根肋骨。義父讓你來處理此事,你是怎麼處理的?你沒有找這個家夥的麻煩,反而質問我,為什麼和韓笑弩打架,更是表示如果我不觸怒韓笑弩,就不會被打……”
陳白袍說到這裏,忽然笑了:“那我現在打他,你怎麼不去問他,他為什麼要觸怒我,他不觸怒我,我就不會打他了。”
馮戰將罵道:“你在強詞奪理,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韓家對你有恩,天門對你有恩,你就這麼報恩的?”
陳白袍聽了此話,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對我有恩,就要讓我給你們當下人?你自己做事講究公道了麼,你說白了就是看我是韓家養子,所以什麼事情都讓我忍讓?幫親不幫理,活該我就要受這鳥氣?”
陳白袍話音一落,猛然向前一步,氣勢滔天:“我受我義父之恩也好,我受朱伯之恩也好,管你鳥事,用得著你跟我廢話?你算什麼東西!”
陳白袍的氣勢猛然拔高,馮戰將感覺到一種窒息感。
不過這露骨的話,讓馮戰將臉麵掛不住,羞怒無比:“小畜生,欺人太甚!”
說罷,馮戰將大步上前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這家夥本就脾氣暴躁,現在被陳白袍頂撞兩句,動手毫不含糊。
然而他的手剛揮出,陳白袍再度向前一步,一隻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整個拎起!
一隻手,便將其輕鬆製服!
陳白袍手掌一緊,馮戰將臉色通紅,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周圍六大戰將紛紛臉色一變,馮戰刀的境界雖然不如林泰,但是多年征戰,真要是戰鬥起來完全不弱於林泰。
他們八大戰將隻有剛晉升天門高層的時候排過一次名,林泰因為種種原因列為八大戰將之首,後來常年跟在韓玉白身邊兼任天門總管。
可是因為遠離沙場,修為雖然越來越高,可是戰鬥力反而不如他們。
所以哪怕林泰在礁湖重傷,他們前來也沒覺得陳白袍這邊如何需要防範。
現在看到陳白袍露了一手,他們紛紛心中一驚。這個天門龍子,如今已經完全不亞於他們了。
“住手!”他們紛紛喊道。
馮戰刀臉色漲得通紅,嘴巴隻能發出啊啊的聲音。
陳白袍一字一句道:“不論如何,我現在身份也是天門龍子,我和韓笑弩的事情,奉勸你們不要插手。若是再對我指手畫腳,我就要你的狗命!”
他語氣極為沉重,每個字都仿佛敲在馮戰刀心頭。
話音一落,陳白袍將馮戰刀猛地摜在韓笑弩的汽車之上。
扔的位置也非常刁鑽,正好砸在韓笑弩貼身保鏢泰坦身上。
轟然一聲,泰坦被砸得噴血,基本上沒有幾個月無法複原。馮戰刀也不好受,身子一軟趴在了地上。
其他六人驚怒不定地看著他,陳白袍目光橫掃過去:“既然跟我說尊卑有序,我就教你們尊卑有序。我和韓笑弩的家事,你們看著即可,如果不爽打電話給我義父!誰敢插手,我就是殺了你們,天門也無法怪罪我分毫!”
六人之中想要動手的,聽了這句話,竟然也不知道如何動手了。
家事兩個字,一下子就把天門給撇清了。他們硬要出手,也是說不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