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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杯換盞,燈紅酒綠。
宅吉市的高級會所,剛從歐洲歸來的潘訓虎和一群公子哥在此聚集。
接風洗塵,聯絡感情。
最上首的位置空著,而旁邊坐著的就是潘訓虎。
“我在歐洲待了幾年,太子的膽子是越來越小了。竟然被陳白袍那個賤骨頭,給打得沒臉見人。”潘訓虎冷哼一聲,語氣裏麵滿是對韓笑弩的不屑。
其他人聞言,紛紛勸道:“潘公子,你這可是在太子傷口上撒鹽啊。我們畢竟在這個地方龜縮,不像您在外見了大世麵,如今我們已是望塵莫及了。”
潘訓虎歎了一口氣:“的確,你們常年在這裏待著,自然不懂外麵的世界。其實出去一趟,你才知道,什麼天門,什麼宗師高手……嘖嘖……不值得一提。
我在歐洲和地下勢力打交道,見識過那些威震一方的兵王,見識過地下世界的權力者,才知道曾經的淺薄。以前我眼中的強者、梟雄,在真正大勢力看來,不過就是小孩子過家家。歐洲地下世界那些大勢力旗下的一個三流高手,依我看放在天門,便是八大戰將也差得遠。”
眾人聽了這個話,頓時紛紛感慨:“潘公子見了世麵就是不一樣,平時我們還認為門內那些高手,如何了得。沒想到,放到國外連狗屁都不是。對了,潘公子,你認識很多大勢力的當權者?”
潘訓虎傲然道:“我潘家早就已經布局在海外,和各大勢力都有不淺的交往。這次回來,不瞞你們說,我隨身帶了三個頂級兵王回來。那個姓陳的狗東西,我決計不放過他。”
說到這裏,潘訓虎目光冷冽:“我要先殺光他身邊所有人,最後再慢慢玩死他。和我潘家作對,真特麼是活膩味了。”
有人勸了一句:“那小子畢竟是韓門主的養子,見血多少有點……”
潘訓虎沒好氣的連連冷笑:“去特麼的韓門主,我潘訓虎王者歸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韓玉白那個偽君子也要掂量掂量。天門我都不放在眼裏,何況一個韓玉白,你們還是對我的力量一無所知。我隻手,便可推平天門。”
“那陳白袍聽說是三品武官。”
潘訓虎哈哈大笑:“國內所謂的武官在我眼裏又算什麼,憑借我潘家背後的能量,我就是幹掉他,誰又敢找我麻煩?我背後有國際勢力,在華夏橫著走,誰又敢動我?”
潘訓虎話音一落,忽然會所的大門被撞開,守在門外的打手紛紛被扔了進來。
砰!
其中一個人砸在了桌子上,頓時把酒水、飯菜全部灑了一地。
潘訓虎等人紛紛讓開,不過也有不少人被濺了一身的酒水、菜油。
潘訓虎臉色極為難看,非常憤怒有人打攪了自己的興致。
他麵帶殺意:“哪個狗東西,砸本公子的局?”
和他混在一起的那幫家夥,也極為狼狽,一個個衝著門外叫罵了起來。
從門外,緩緩走進來一個臉色慘白,但是氣質冰冷的女人。
女人拎著一個包,走得非常緩慢。
眾多紈絝相互看看,他們都沒有想到,砸他們局的竟然是一個女人。
有人還打趣地問道:“潘公子,是不是你的老情人找麻煩來了?”
潘訓虎目光微微一凝,隨即露出一絲冷笑:“她可不是我的老情人,而是陳白袍那賤骨頭帶來宅吉市的幫手。”
玄機的狀態一看就知道不佳,所以潘訓虎也不懼怕,反而露出一絲上位者的欣賞:“本以為這個女人不算什麼,沒想到竟然能夠在我帶來的三個兵王手中逃脫。那賤骨頭竟然能勾搭到這樣的女人,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潘訓虎向前一步,極為滿意的打量了一下玄機:“說實話,如果你不是那賤骨頭的女人,我倒真的對你很感興趣。能找到這裏來,很不錯。但是你剛剛逃過了三大兵王的圍剿,卻跑到這裏來找我,難道不知道這是自投羅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