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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袍笑而不語,在魏公子的眼中,也就是肯定的意思。
他目光一沉,隨後冷笑起來:“難怪有這個膽魄,真人不露相啊。”
林怡然詫異地看向陳白袍,似乎想到了那一次在礁湖市的龍泉酒店,他一指殺人震撼全場。
沒想到,在這關外,麵對如此強勢的魏公子,他仍然這麼瀟灑自如,神態悠然。
莫名的,她的心中生出了很強的信心。
對魏公子的話,陳白袍沒有表現出什麼自傲或者自得,他隻是問道:“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彈指殺你?”
魏公子不敢反駁,捂著胸口死死地盯著對方。
陳白袍淡然道:“我是給你一個機會打電話,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人,能夠說服我不殺人的。”
魏公子臉色難看,閃過一絲惱怒,轉而連連冷笑:“好,你給我等著。”
說完之後,魏公子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
陳白袍補充了一句:“我時間有限,隻能給你二十分鍾,如果二十分鍾叫不到人,我奉勸你自己動手把自己掐死吧。”
魏公子目光閃爍著殺意:“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說完之後,他立即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這魏公子在魏家的身份,應當是不低的,所以有一定的影響力。
隻見一個電話打出去之後,很快就有了反應。
剛過十五分鍾,汽車轟鳴的聲音,由遠而近。
隨著一連串刹車聲響起,初步估計,有十幾輛車。
車燈,將這酒店給照得宛若白晝。
鄭莉往窗外看了一眼,頓時眼前一亮:“關外之虎已經將酒店給包圍住了。”
魏公子的嘴角咧開,陰毒的目光刺向陳白袍:“效率如何?”
“不錯。”陳白袍不痛不癢地讚歎了一聲。
繼而已經有關外之虎的成員上了樓,將這個房間給堵住了。
為首之人,正是陳白袍等人在火車出站口碰到的那個魁梧奇偉的隊長。
陳白袍拉起林怡然站到了一邊,那隊長上樓之後,大步走了進來。
鄭莉嬌滴滴地喊了一聲:“哥,這個小子把魏公子給打了。”
隊長急忙走過來道:“魏公子,鄭虎來遲了。”
魏公子重又恢複了那如玉公子的溫和模樣,笑著說道:“鄭隊長來的正是時候,你要是再遲來五分鍾,我和令妹隻怕就要被人害了。”
鄭虎聞言,兩條眉毛一揚,怒氣衝衝地吼道:“膽大包天,竟然有人敢在關外之虎的地盤上,動我們的貴客。不知死活的東西,給勞資站出來!”
說著,鄭虎猛然轉身,正好看到陳白袍站在房間另一邊,林怡然站在他的身後,膽戰心驚。
對於魏公子做的那些勾當,他自然是心中有數。所以一看這個架勢,就了解了一個大概。
鄭虎目光如刀,逼視陳白袍道:“小子,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天警告你的話了?在這關外,要守規矩。魏公子你也敢惹,怕是不想活了?”
魏公子在一邊陰陽怪調:“鄭隊長要小心,這小子是宗師。”
“嗬嗬,宗師?沒有先天,本隊長踩得都覺得沒意思。”
鄭虎極為霸道剛猛:“死在本隊長手上的宗師,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小小宗師,就敢在關外肆無忌憚,真特麼是嫌命長!”
鄭虎說著,氣勁外放,頓時房間的玻璃轟然爆碎。
這氣勢,明顯比陳白袍要強得多。
而鄭虎帶來的親信,一個個凝心聚氣,其中竟然還有兩個宗師。頓時氣勁將地上的地毯,都給攪碎了。
房間之中,風起雲湧,關外之虎一個個傲淩寒風。
“小子,你是自己了斷,還是讓我動手?”
鄭虎向前走了一步,威風凜凜地問道。
魏公子和鄭莉都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他們知道,這個小子是死定了。
陳白袍歎息一聲:“聽說關外之虎在關外還有一點威勢,號稱是三宗七雄十二姓中的七雄之首,怎麼反倒給這魏小公子賣命?到底是關外之虎,還是關外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