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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閣閣主要帶大家去昆侖山討公道,消息一經傳出,大多數雪域之鷹的人都來了精神。
等到雪域之鷹的成員集合,陳白袍看了一下,陣容整齊,說明徐驍勇並沒有放下平時的訓練。陳白袍對雪域之鷹的印象不差,從小傑等人淩晨上山巡邏,就可以看出來,雪域之鷹紀律嚴明,組織嚴密。
這樣的精銳隊伍,這些年被各大山門壓在頭上,想必也是憋屈的很。
等到人到齊之後,陳白袍隻是淡淡道:“準備出發!”
徐驍勇想了想道:“閣主要不要說兩句,鼓舞一下士氣?”
一般來說,大行動之前,動員講話這些流程都是必不可少的。一來鼓舞鬥誌,二來也是讓統領彰顯一下存在感。
不過陳白袍聽了這話差點被氣笑:“這特麼都什麼時候,還要鼓舞士氣?你看看你手下這群狼崽子,哪一個不是要吃人了?”
小傑等人聞言,紛紛笑了起來。
陳白袍冷聲道:“我就一個要求,昂首挺胸拿出雪域之鷹應該有的樣子來。封住山門之路後,不漏放任何一人。”
經過短暫相處,小傑知道陳白袍的性格,他壯起膽子問道:“那要是昆侖山的弟子不聽話怎麼辦?”
陳白袍隻說了一個字,那就是:“打!”
“收到!”小傑帶頭喊道。
其他人聞言,也都紛紛吼了起來。憋屈了這麼多年,誰不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不少部眾因為受不了這個火,直接選擇退出。他們之所以還留著,就是還抱有一線希望。
現在有了機會,一個個龍騰虎躍,渾身都攢著勁。
陳白袍將手一揮:“出發!”
眾人紛紛上車,徐驍勇開了一輛越野吉普,陳白袍坐在副駕駛。車子開在最前麵,率領車隊沿著道路直接衝向昆侖山。
這些車子排成了一列長隊,好似一條長龍。
沿途北部很多居民看到這個情況,都是非常吃驚。那一輛車子上掛著雪域之鷹的旗幟,這麵旗幟很久沒有這麼招搖過了。
“這是什麼情況?雪域之鷹往昆侖山那邊去了?帶了這麼多人?”
“不會是去打架吧,難道是昆侖山把這邊的糧食又斷了?”
聽了這個話,旁邊人都笑了起來:“很有可能,要不是沒飯吃了,雪域之鷹敢上昆侖山麼?當年昆侖山的長老不是說了麼,雪域之鷹敢踏上昆侖山一寸土地,就要把他們腿給打斷。這些年,就是二流山門都騎在他們頭上拉shi,我看什麼雪域之鷹啊,就是雪域麻雀。”
“哈哈,別看他們氣勢洶洶,估計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習慣了,咱們去看看熱鬧。”
很多居民見怪不怪了,北部這邊民風彪悍,從來就有尚武的情結。這些年雪域之鷹一忍再忍,一讓再讓,自然讓他們打心眼裏看不起。
不過雪域之鷹出行仍然吸引了不少人跟隨,這大多都是沒事幹的閑漢,或是附近的青皮。
等到這些人跟著雪域之鷹到了昆侖山,隻見一個身穿白色製服的青年人下車站在最前麵。而雪域之鷹的鷹首徐驍勇則是垂手站在一邊,完全成了陪襯。
很多人都忍不住看向這青年人的製服,白色製服上麵紋了暗金麒麟,那麒麟可真是威武啊。
“怎麼著?來了大人物?”圍觀者紛紛私語。
“這個年紀,看起來和昆侖山內門弟子差不多大,能有多大來頭?家族子弟吧。”
北部的人關注山門較多,自然不理解那一套製服的真正含義。
陳白袍抬頭看了一眼高不見頂的昆侖山,將手一揮:“封路!”
雪域之鷹的部眾聞言,立即將昆侖山的路封住了。要知道,現在大白天正是昆侖山進出最多的時候,這邊路被封住,引起了不小的反響。
“雪域之鷹辦事,所有人暫停進出!”
雪域之鷹的部眾之中,有人拿著喇叭喊了起來,還有從卡車上取下一些裝備,快速設卡。
不過由於近年來雪域之鷹聲望大跌,所以威信自然下降了不少。一些人看到這麼大陣仗,剛開始還有點心虛,但是看到雪域之鷹的標誌,不由得露出了輕視。
這些人很快就形成了一股頑固的力量,根本不搭理雪域之鷹的封路,反而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