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臉上是怎麼啦?”
蘇紫檀震驚的看著老媽的臉,非常心疼。
經過前番那次大戰,陳淩的臉上被抓出好多道血痕,有的地方結痂了留下灰褐色的印記。
“某個賤人把老娘打成這樣,居然還想要我家的鑰匙,做夢去吧!”陳淩指桑罵槐,雖然她沒有明說那個賤人是誰,但是蘇唐兩人都聽了出來。
“陳淩,你罵誰是賤人呢!?”段景愛跳出來,像隻鬥架的老母雞,須發倒豎,脖子漲紅。
“老娘就說你呢,怎麼著!?”陳淩翻著白眼,擼胳膊挽袖子,看那架勢如果對方要動手她不介意奉陪到底。
“媽、舅媽,你們都少說兩句。”看到潑婦和悍婦一見麵就想大打出手,蘇紫檀連忙上前解勸。
她不知道以前住在一起的兩個人為什麼突然就像成了仇家似的,鬧得不可開交。
不過,不管怎麼說,今晚鐵定是不能讓兩人動手打架的,因為陳冠在舉行婚禮,她們兩個一打,那場麵可就熱鬧了。
“紫檀,把咱們別墅的鑰匙給我。”陳淩伸手索要。
“媽,你要搬回家嗎?”
“老娘再不回去就無家可歸啦!”
想想這段時間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陳淩就一陣憋屈。
蘇紫檀從包裏把鑰匙拿出來,遞到老媽手中。
“以後老娘家的門,你們誰都別想進!”陳淩晃了晃手中的鑰匙,衝段景愛得意的炫耀。
她又有別墅住了,可是陳國慶一家,休想再搬過去跟她蹭別墅。
“一個破別墅而已,老娘都不稀得去!”段景愛彎著嘴,把視線移向別處。
“死鴨子嘴硬!”陳淩懶得再跟對方糾纏,拉著女兒往宴會廳走去。
唐天陽跟在身後,沒有說話,因為他跟這個潑婦似的丈母娘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媽,別墅是天陽要回來的,你之所以能住進去,得感謝他。”蘇紫檀回頭,看著自己老公。
“切!讓我感謝他?開什麼玩笑!”陳淩停下腳步,狠狠瞪了唐天陽一眼。
她非常記仇,以前自己被女婿扇過耳光,她不會忘記。
不過,以前唐天陽給她二十萬當零花錢的事卻早就忘得一幹二淨。
她這種人,典型的記仇不記恩。
“什麼時候他用八抬大轎抬著我去湖畔別墅住,另外再給我跪下來磕三個響頭主動承認錯誤,我才能原諒他!”
陳淩不依不饒,提出無禮條件。
“你繼續做夢吧!”唐天陽撂下一句不客氣的話,頭也不回,徑直離開。
“哎哎哎,回來!”陳淩用手點指著對方離去的背影,氣得渾身哆嗦,“紫檀,看看你這老公,眼裏哪有我這個丈母娘?真是不像話!”
“媽,你就少說兩句吧。”蘇紫檀跺腳勸道。
明明是自己老媽無理取鬧,居然還怪罪別人。
真是不可理喻。
“你這丫頭,真是不孝…”看到女兒不幫自己說話,陳淩又開始數落起女兒來。
蘇紫檀被老媽搞得心煩意亂,不想再搭理她,轉身走入了宴會廳。
此刻。
宴會廳內,前來參加婚禮的客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