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聲望去,隻見一名身穿阿瑪尼新款男裝的年輕男子正攬著一名頗具姿色的靚麗女子,滿含笑意的望著林楓。
林楓見到此人,不由得眉梢微動,薄怒在胸。
這人名叫鄭武,乃是濱海市三流家族鄭家的大少。
鄭家在濱海市金融界有成就,是濱海市最大證券公司的股東,資產不少,多金帥氣。
而他攬著的女子正是姚倩倩的世交閨蜜,王家的千金,王帆。
濱海市有名的世家五美之一。
容貌出眾,身材傲人,僅憑美貌與身段便躋身五美行列,算得上萬中無一的美人,就連姚倩倩在她麵前也要遜色不少。
上一世,王帆處處壓製姚倩倩一頭,時常借著羞辱林楓來打壓姚倩倩,所謂的塑料姐妹情不外如是。
鄭武為了投其所好,也曾多番欺辱林楓,兩人樂在其中,以此為傲。
林楓瞥了兩人一眼,並不想理會。
如今的他已非往昔,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在林楓眼中,這兩人便是地之下的芻狗,生命脆弱而短促。
道無情,轉瞬百年便會化為枯骨。
林楓逆而行,最終將超脫輪回,執掌道,永生不朽。正所謂,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
林楓又豈會與這兩人置閑氣。
不過,林楓的沉默落在姚倩倩的眼中,完完全全是怯懦的表現。
毫無男子漢的擔當與氣概,甚至不配生為男人。
“我到底是在奢望些什麼?這個人隻是我名以上的丈夫罷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無用廢物而已。難道還指望著他能給我掙來麵子嗎?”
姚倩倩心中慨歎,眼神落寞。
鄭武眉眼嘲諷的俯視林楓一眼,頗為傲氣的叫來銷售姐:“對了,把我上次預定的玉鐲拿來,我要送人。”
“鄭大少,您請稍等。您預定的玉鐲已經到了,我馬上就拿給您!”著銷售姐萬分殷勤,轉頭就撂下了先來的姚倩倩,轉而去為鄭武服務。
“鄭大少,這枚玉鐲乃是一整塊高級玻璃種雕琢而成,曆時半個月,手工打磨,是我們店裏所有手鐲之中最為名貴的了。作價510萬,您是老客戶了,我給您打個折扣,10萬塊就給你抹零了吧。”
銷售姐滿臉堆笑,趕忙精心打包,雙手奉上,態度之諂媚,可見一斑。
“給,帆帆,我答應你的生日禮物,500萬不算名貴,不過誰讓你喜歡呢。我可不是某些窩囊廢白臉,連件象樣的禮物都買不起。”
鄭武著,眼瞼一挑,挑釁似的望向林楓。
“嗯,謝謝老公,嚒啊!”
王帆接過玉鐲,喜笑顏開,直接在鄭武臉上印下了一枚唇印,取出玉鐲戴在手上,舉起手,迎著光觀察玉鐲的通透度。
伸手拽過姚倩倩,喜悅道:“倩倩,你幫我看看,這玉鐲夠不夠通透啊!”
姚倩倩自然知道王帆是在故意炫耀,可事實擺在眼前,心頭無奈和委屈陡然升起。
人家的一個鐲子都要500萬!10萬塊都隻是尾數,銷售直接就給抹零了。
我呢……
55萬的壽禮,拿不拿得出手先不,就是5萬塊的零頭都湊不夠啊!
真是人比讓死,貨比貨得扔。
同樣是男人,林楓和鄭武簡直一個上一個地下啊!
姚倩倩臉色難堪的迎合著王帆的表演,心頭委屈化作淚水,右手緊攥,指甲都快插進掌心。
“對了,倩倩,你們來這裏也是來買首飾的嗎?挑中了哪一個?我來給你掌掌眼啊!”王帆語笑清顏,表麵上是為閨蜜掌眼,實則是在找姚倩倩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