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點踹門!踹壞了怎麼辦?一會兒被人發現他躲這裏,你負責啊?”紀由乃非常不客氣的輕扇了宮尤恩後腦勺一巴掌。
“哦,表嫂我錯了。”
宮尤恩警惕的關上殿門,蹲在門後,負責守著。
而紀由乃,倏然轉身,麵向北冥和某個依舊黑巾遮麵,全身包的嚴嚴實實的黑衣神秘男人,雙手抱臂,美眸妖翹,冷哼一聲,蓮步款款的快步走向了二人。
“還裝呢?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在神秘男人麵前站定,紀由乃癟嘴,看起來很不開心。
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番後,見男人正寶貝的抱著那顆碩大無比的藍色鸞鳥蛋,她歎了口氣,上前一步,先拉開了他胸口的衣襟,查看了一下他那已經開始快速愈合的傷口。
蔣子文下手真的不是一般的重。
要換了常人,早死八百回了。
確保他沒事後,紀由乃才翻了個白眼,一把扯掉了麵前男人的蒙麵黑巾。
當宮司嶼那張驚為天人,俊美絕倫的容顏,出現在她眼前。
紀由乃冷漠臉,一點都不驚訝。
畢竟,早認出來了。
不過,和紀由乃一樣,宮司嶼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陰沉寒冷,醋意十足,就像她紅杏出牆,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似的。
他依舊寶貝的抱著鸞鳳蛋,鳳眸陰鬱暗沉,冷森森的開口質問:“我說過,你不許走他太近,和他有肌膚接觸。”
“……”紀由乃一臉“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歎氣。
“你剛剛抱他手臂。”
話落一瞬,宮司嶼鳳眸底掠過一抹陰戾,似怒,有舍不得凶麵前的少女。
“我們講道理好嗎?”紀由乃非常有耐心。
“你說。”
“那會兒蔣王給你來了個掏心窩,半隻手都掏入你胸腔了!你要死啊!我不抱住他手臂,他非得把你心掏穿不可,你出事,我怎麼辦?”
一邊說著,紀由乃一邊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白色絲質手帕來,替宮司嶼擦了擦脖子上沾染的幹涸血跡,貼心的很。
宮司嶼無動於衷,醋意泛濫,冷哼,隨即又想到什麼,一陣窩火,又覺憋屈,甚至覺得心口微微泛疼。
“你踹我。”
剛剛紀由乃把他踢飛的那一腳,可以說,讓宮司嶼耿耿於懷,差點氣瘋。
“哦,他不願意放過你,更不願意把手從你胸腔裏拔出來,我不踹你一腳,你怎麼脫險?非得打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才行?”紀由乃最見不得宮司嶼受傷,或是流血,頓了頓,繼而又道,“我說你今天怎麼一天都不理我,也沒個電話短信來,原來偷偷摸摸跑鬼市來了,要不是我被臨時通知要來陪同蔣王參加這什麼拍賣會,我都不知道你今晚在這會出什麼事!”
“你還裝不認識我?”
“明知故問!”心知宮司嶼是“醋精”上身,非得追問到底,紀由乃歎息,“有些事兒,現在沒時間說,等脫身,賬我慢慢跟你算,很多事,我慢慢跟你一件件縷清楚,但你記住一點,你聽見蔣王喊我什麼了嗎?詭兒。”
嗯,接下來挖的好幾個坑,要陸續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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