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怎麼辦?”溫至問道。
陸觀瀾的視線透過擋風玻璃落在車前蓋上:“你這破車應該是開不了了,下車。”
“幹嘛?下車幹嘛?”
陸觀瀾沒理她,直接打開了車門,外麵的雨勢似乎了很多。
溫至無聲罵了一句,也隻好乖乖下了車。
陸觀瀾騎上電驢兒,將頭盔戴好,示意溫至:“把你的行李箱抱穩,上來。”
溫至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等等,你就準備用這個粉色的玩意兒帶我下山?”
“不然你還有更合適的交通工具嗎?難不成要甩起你的兩條火腿走下去?”
溫至指指自己的車:“那我的車呢?就這麼扔在這裏嗎?”
車一般,就是一輛甲殼蟲,是她做了藝人之後用掙的第一筆錢買的,好像是接拍的第一支廣告的廣告費,對她來意義重大。
這幾年溫至的事業發展得越來越好,金庫的數目也越來越可觀。
但是這輛甲殼蟲,溫至始終舍不得換。
想起一年前甚至還有無良媒體拿這一點做文章,她看著光鮮亮麗,實則過得窮酸balabala......
陸觀瀾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那麼粗一根樹枝壓在上麵,人家吃飽了撐的來偷你的車?”
看溫至還在猶豫,陸觀瀾便故意做出要先走的架勢:“行,你在這兒陪著你的破車,我先走咯。”
溫至一聽這話心裏急了,將行李箱往地上重重一放:“喂!你這人能不能稍微積點德啊?都這種時候了,你故意刺激我幹什麼?”
陸觀瀾下車,從後備箱裏拿出一個頭盔,動作粗魯地一把扣在溫至腦袋上,然後擠出一個十足的假笑。
“智障,車是不會丟的,把心放在膀胱裏好吧?”
溫至:“......”
“不放心的話再去車裏檢查一遍,把所有貴重物品帶好。”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本正經地叮囑自己,溫至心情不出的複雜。
時而嘴賤又時而沒那麼討厭,這王鞍到底什麼路子......?
“我都帶好了。”
話音剛落,空又突然響起了一個炸雷,緊接著便是碩大的雨點不停地砸下來,新一輪的暴風雨又來了。
“雨又來了,快點上車,別磨蹭了!”
溫至一隻手緊緊抓著行李箱,另一隻手死死捏著陸觀瀾的衣服。
“坐穩了。”
前麵的人狠狠一踩,粉色電驢兒衝進了大雨中......
陸觀瀾的頭盔是半封閉式的,盡管已經盡量控製了車速,但是雨點打在臉上還是如同刀割一樣疼。
倒是溫至,除了全封閉式的頭盔讓她有些無法fu吸之外,幾乎沒有特別難受的感覺......
電驢兒行駛了大概十五分鍾之後,遠遠地,陸觀瀾便看見前麵不遠處有幾盞強烈的手電筒光掃了過來,似乎是有人在前麵巡邏。
他把車開近,一名交警上前來攔住了他們:“前麵封路了,不允許再通行!”
陸觀瀾仍是一臉淡定,但溫至卻是臉色一變。
封路,總不可能讓他們再倒回去吧?
她今到底觸什麼黴頭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