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至走到門口的時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身來看著還趴在地上的徐蔓非,語氣俏皮可愛。
“這一次隻是手,如果你還不安分的話,下次就沒這麼幸運了哦。”
三個人風風火火地來,又風風火火地去,剩下慘兮兮的徐蔓非一個人在原地氣得發抖。
一出門,顏茴就緊張得不行:“溫姐,你有沒有哪裏受傷?我剛剛看見徐姐那指甲賊長了,她沒撓你吧?”
溫至漫不經心地撩撩劉海兒:“我一個茅房拉屎臉朝外的漢子,能被她山?”
顏茴轉頭看了一眼陸醫生:“......”
這兩個人,要不要這麼有默契?
陸觀瀾抬抬下巴:“顏茴,你先去忙你的,我們兩個有事情要談。”
這話一出口,旁邊兩個人都愣了一下,看著陸觀瀾一本正經的表情,顏茴摳摳腦殼還是走開了。
陸觀瀾帶著溫至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一進門,溫至就揚起臉:“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談呀?”
看著眼前的姑娘為自己報了仇一臉得意的表情,陸觀瀾心裏有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怎麼突然想起要找徐蔓非算漳?”
溫至愣了一下:“你沒看我微博下麵的評論?”
“沒有,我不關心除你之外任何人對我的評價,更何況是隔著手機屏幕素不相識的人。”
溫至於是放心了一些:“沒看也好,眼不見心不煩。”
陸觀瀾微微抿唇,其實那些評論他粗略地過了一遍,隻是他向來內心強大,沒什麼感覺,當個笑話一樣看了就罷了。
隻是這事兒不能讓他家姑娘知道,不然不知道得有多難受。
溫至拿起辦公桌上陸觀瀾經常用的那支鋼筆自顧自玩兒著:“嘖......跟徐蔓非算賬這事兒吧,簡單來就是——忍一時卵巢囊腫,退一步乳腺增生。
她做了讓我那麼生氣的事情,捫心自問,此人值得成為一個乳腺增生收藏在我奶中嗎?很明顯不值得,那我可不就得搞她?搞了她我就開心了,萬事大吉。”
“......你有奶?”
陸觀瀾聽完,淡定自若地提出了自己心裏的疑問。
溫至愣住,反應過來之後破口大罵:“......你給我滾出去!”
“這裏是我的辦公室,你讓我滾哪裏去?”男人唇角微勾,語調溫柔得如同四月飄落的櫻花一般。
這一瞬間,溫至被刺激到了,挺起胸膛就朝著陸觀瀾懟了過去:“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沒有嗎!沒有嗎!”
陸觀瀾沉默一秒,垂眸看了一眼,再次看向溫至的目光裏多了一絲警告的意味:“你確定你要做這麼危險的動作?”
溫至頓住,這才反應過來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麵前這男人要是突然喪心病狂起來,自己還不得被吃幹抹淨?於是瞬間慫了。
她抬手有模有樣地整理了一下陸觀瀾的白大褂,笑得一臉諂媚:“哎呀,人家開個玩笑,別當真嘛......啊!”
話還沒完,她整個人就被陸觀瀾一把扯進了懷裏,男人帶著薄荷香氣的懷抱,強勢而有力地包圍了溫至。
陸觀瀾的聲音帶著一絲危險與低沉:“玩笑是隨便開的?開玩笑和開房在我這裏是一個道理,開了就得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