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上去送人頭的吧?”一旁坐焱王府那邊坐著的南宮明嬌看著那一臉冷漠的婧洛,冷笑斂眉。
起初聽到這婧洛要挑釁人家,便有些納悶,難道也是喜歡墨莊主看不慣想給人一點教訓嗎?可是,為何要選擇自己不擅長的刺繡?!婧洛的刺繡技術還不如她身邊的丫頭的縫補技術!!而且,方才不就已經很清楚了嗎?這李闕玥的刺繡技術,明顯不差啊!
婧洛不動聲色掃了眼下麵坐著的焱王,點頭,對,就刺繡。婧洛定定看著麵前的女子,眸色頗沉。她,有事情需要驗證。
闕玥沉眸,正要拒絕時。這時,一旁嫌火勢還不夠大的六王殿下又開口了。
“嘖嘖嘖,這大除夕的若是真的比這些琴棋書畫未免太沒有意思。不如,來一點刺激不一樣的,也好叫大家開開眼界。”這時,隻見六王又再次開口了。
眾人斂眉,這又是想做什麼?
就在眾人心裏納悶時,隻見那六王殿下忽然起身,徑直走到了大殿中央,看了眼麵前的闕玥,隨後同高座之上的北辰皇微微行禮道:“父皇,兒臣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高座上,北辰皇冷漠著眸子看來,有什麼想說的便說吧。
“父皇,據兒臣所知,前些日子平陽從西域帶回了一群漠北狼群,被用來當作訓練的戰犬。不如,今日就來看看誰能在規定時間內在那狼群中平安脫身,誰就勝利。”
這個提議一出,別說北辰皇,就連其他人也是微微一愣。狼群逃生?這未免冒險?!且都是一幹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子,隻怕行不通吧。
一旁本同拓跋玄玉看戲的平陽聽四哥忽地提出這麼一個建議,急了,即刻上前請求萬萬不可。說是這些狼群尚未訓化,凶殘至極!且如今夜色已深,倘若擅自冒險入狼窩,隻怕凶多吉少!!
北辰野卻是不以為意笑了笑,掃了眼一行蠢蠢欲動的世家千金,“如何?可有人樂意一試一試?”
一行世家千金聞言,相視一眼,皆是微微出了坐席,一句民女願意。
“墨夫人,敢嗎?”隻見北辰野說著忽地轉頭抬眸幽幽看向墨月殤懷裏的闕玥,眼神裏滿是輕蔑冷漠以及挑釁。
眾人麵不改色看著主動挑起事端的六王,掃了眼那旁邊座位上雙眼閃光的世家千金,心道:六王這是站在了風間浪口上了吧?
司徒瑾瑜見狀,冷笑未語儼然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眾人不免幽幽看向墨夫人,這不用猜都知道,墨夫人這邊可是公敵。一入狼群,生死難測。隻怕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會被其他千金圍攻也說不定吧。
席位上一幹世家千金好不激動的看著大殿中央的六王,心裏好不激動!
知她們者,莫過於六王殿下也!!狼群逃生?!那可是確實比什麼琴棋書畫有意思太多了!!!
“嘖嘖嘖,都是人才,偏去找死。”
“……”大家夥嘴角微抽,默默朝司徒瑾瑜看來。
一看清是那吏部侍郎家的那小崽子,眾人挑眉,你小子到底什麼意思?你小子到底到底會不會說話?人家比試你插什麼嘴!還有,你小子就不能說些好的嗎?一定要這麼嘴賤??誰不知道這司徒瑾瑜自從司徒二公子離開後,整個人就不正常了!
坐在司徒瑾瑜旁邊的婧然看著斂眉掃來的一行人,一時間麵色有些難看且擔心,顯然沒有想到瑾瑜竟然會幫那墨夫人說話。
“瑾瑜,別亂說話。”這時,一旁坐著的司徒廷昊不免有些無可奈何,這小子好好的又甩什麼混脾氣了?
就在一行人好奇這墨夫人會不會答應時,被墨莊主冷言拒絕了。墨莊主開口,眾人不免掃興可又不敢說什麼,畢竟那墨夫人的腿腳不便,若是賽馬鐵定凶多吉少。
這北辰野有些不悅冷笑,“莊主未免掃興,不過賽一場馬,至於這麼慎之又慎嗎?”
墨月殤將闕玥拉入懷裏目光幽幽掃向,沒想多搭理,看向婧洛,“就照你的意思,刺繡吧。”
眾人聽說婧小姐要比試刺繡,本以為人很精通,然而沒想到,這婧小姐從上台後就沒有動過一針一線,就這麼一直冷冷看著那墨夫人。忽地,隻見人拿著針線起身,走到墨夫人跟前冷冷看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