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西陵琳以為自己聽錯了,一下子也不哭了,就這麼眸中含淚望著鳳歌,他竟然要為了南宮吉祥殺她?
“我你再敢動吉祥一根頭發絲,我不會再念及你是姐姐的妹妹而放過你。”鳳歌看著西陵琳,眼神冰冷道:“西陵琳,你不要忘了,你已不是西賀國的公主了,就別再把自己當高高在上可以肆意妄為的公主了!而吉祥?她是南琰國的郡主,那怕如今南琰國姓龍,她的父親也是新的肅寧王,是當今南琰國女帝的親家!”
“她才不是!”西陵琳怒極哭著:“我們家才是鳳帝的親家,他們家算什麼?不過和我們家一樣,是個沒落皇族罷了!”
鳳歌懶得理這個刁蠻跋扈的丫頭,拉著南宮吉祥的手就走了。
“鳳歌,鳳歌!”西陵琳氣的哭著跺腳,為什麼一定要是南宮吉祥這個鄉巴佬,她可是金尊玉貴養大的……就算她不是公主了,那也是日月島上無人敢惹的西陵氏姐,哪裏不如南宮吉祥個鄉巴佬了!
“你再敢欺負我二姐,我就讓我姐夫揍你!”南宮惟寬讀書懂事後,已經很少對人發怒了。
可這個西陵琳太過分了!鳳哥哥和二姐早就父母之命定下了,她還這樣糾纏鳳哥哥,欺負二姐,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我們走吧。”李路拉走了南宮惟寬,他性情更是冷漠,對於這種人,不予理會,才是對她最大的羞辱。
南宮惟寬氣呼呼的被李路攬著手走了,回頭就和姐夫,他討厭這個西陵琳,讓姐夫把她趕走!
西陵琳在花園裏哭的跟淚人兒似的,她就是不甘心,憑什麼鳳歌把南宮吉祥當寶,卻當她是草啊?
獨孤玥在假山上坐在,將一切看在眼裏,飲酒一口,嘴角勾起嘲諷冷笑,西陵琳真是會自取其辱。
“誰?”西陵琳就是聞到酒味兒了,一轉身抬頭,就看到了假山上姿態不羈坐著的獨孤玥,她不由得眉頭一皺嘟嘴道:“你是不是什麼都聽到看到了?”
獨孤玥本是不予理會西陵琳,又想起一件事,便一手拿著酒壺,飄然落地,眼神淡冷的對西陵琳道:“別再癡心妄想,無論是不會娶你做巫後的叔叔,還是早已與南宮吉祥兩無猜的鳳歌,他們都不會看上你這樣刁蠻跋扈的女子。當然,世上除了你的父母,也不會有人喜歡你了吧?”
“獨孤玥!”西陵琳氣的握拳大吼,如果不是獨孤玥飄然走的太快,她一定殺了這個混蛋!
……
穆長亭的婚事過後,李如意也就在定國王府老實待產,再也不敢出門去了。
東方烈也很照顧她這個大女兒,錯過那麼多年,如今總有好好彌補這個孩子。
白竹蘭也來了,總要教她為孩子做個衣裳吧?
“你這做的什麼?鵪鶉嗎?”顧相思拿著這個肚兜,翻來覆去沒瞧出個頭緒來。
“什麼鵪鶉,這不是喜鵲枝頭嗎?”李如意覺得她繡的再不好,喜鵲變成麻雀,也比變成鵪鶉好聽吧?
“喜鵲?這是喜鵲?”顧相思仔細看了看,還是沒看出來這是喜鵲,難道是她老眼昏花了?
白竹蘭也是一臉的一言難盡,這丫頭也是太笨了。
東方烈卻是笑:“如意已經很好了,比我強多了。”
李如意覺得這點安慰也不錯,至少她比東方烈強一點,她還能繡花呢。
“大姐,我要瘋了!”南宮吉祥跑進來,滿臉怒氣道:“西陵琳太過分了,她竟敢對鳳歌下藥,要不是易前輩在,鳳歌就要被她害死了!”
“什麼下藥?”東方烈忙站起來問。
南宮吉祥沒好氣道:“還能什麼藥?年紀能想到這麼齷齪的點子奪夫,我是服她了!”
東方烈的臉色一寒,向門口闊步走去。
“烈,冷靜一點!”顧相思忙追上去,這東方烈可不是個好脾氣。
李如意也和白竹蘭忙追出門去,這都叫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