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往巴黎的頭等艙內,隻有少數的乘客人員。
一名身穿深藍色西裝的男子仰躺在靠窗的座位上。
他雙腿疊加,修長幹淨的雙手手指合十放在腹部。
在他的容顏上,正放著一本市上最流行的一本娛樂雜誌。
他的模樣看起來放蕩不羈,雖然無法看清他的容顏,但那全身散發出的貴氣也讓他人覺得此人俊美不凡。
頭等艙內一共乘有五人。
有兩人是男子的貼身保鏢,他們坐在門口最近的位置。
還有一人是男子的私人廚師。
另外一名則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
女人一頭金碧色秀發,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帶點淺藍色,兩頰暈紅,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
她坐在男人的後座,眼神一直盯著男人後麵看。
如果不是知道後麵有人,男人肯定會覺得全身背後發麻麻的。
一聲輕微的哈欠聲。
女人前麵的男人伸了伸懶腰。
那蓋在臉上的雜誌掉落。
男人一副慵懶的模樣靠在座位上看了看。
男人五官俊逸,即使現在是慵懶姿態,但那身上無時都像在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他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那一雙鷹眸正如狩獵般半眯著。
女人見男人醒來。
她從椅子上起身,一臉笑意的在男人身邊蹲下。
一雙潔白如玉的雙手搭在了男人疊加的膝蓋,身影柔媚至極。
“錦,起來了。”
女人的聲音不僅柔媚,還很好聽,讓人聽得一種全身酥軟的感覺一般。
對這個被換錦的男人卻並無所動。
“離巴黎還有多久。”男人看著外麵的夜空。
他懶得去想他已經睡了多久。
他富有磁性的聲音道,女人一臉癡迷的模樣讓他覺得惡心。
“還有兩個小時,錦,你餓不餓。”女人說著,一手高舉翹起了蘭花指模樣。
隻要夜錦一聲令下,她便吩咐廚師給他做好吃的。
“不用。”男人冷冷道,沒有在看女人一樣。
男人叫閻夜錦,黑幫老大閻睿的獨子,為人處事比閻睿狠絕,做人說一不二。
在如今的世道,隻要說起閻夜錦,沒有人豎起大拇指。
而在危險時,提出閻夜錦的名字,又沒有人不聞風喪膽的。
隻要在大街上被欺負了,隻要高喊一句“閻夜錦是我哥。”
保證會有許多自稱是你嫂子的人出來解圍。
這樣的男人在如今可是人人都想得手。
顏值高,有錢又帥氣,而且花邊新聞從來都沒有。
男人話落,在頭等艙的艙門處。一位打扮似空姐的女人端著咖啡扭著小臀部走了進來。
可是她才剛邁進一步,就被閻夜錦的保鏢給擋在了外麵。
空姐一臉黑線。
她小巧的瓜子臉上正泛著淡淡的緋紅。
那如櫻的紅唇正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黑的頭發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魔鬼般惹火的身材正站姿著S型。
女人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指了指攔在麵前的保鏢。
“我是送咖啡的,旅途勞累,給錦少緩緩疲勞。”
女人輕咬著紅唇,嫵媚動人。
可是她那清澈的玲瓏大眼,一雙黑漆漆的眼珠子正賊賊的越過保鏢的身子看著坐在頭等艙裏的閻睿錦。
“蕭大xiao姐,咱能不玩了嗎。”保鏢林安開口了。
他跟在閻睿錦身邊七年,在無門受過訓練。
當時進入無門的有50人,而出來的隻有他跟淩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