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黎寶寶把佑勳也送入了夢鄉,便看了眼殤夜冰,問了他一句:“你也要那個嗎?”
殤夜冰則搖搖頭冷冷地說:“不用!我要創作。”
黎寶寶便安心地閉上了眼睛,殤夜冰看著閉上眼睛的黎寶寶,小臉上露出多日以來忙碌工作的倦容,心裏突然疼了下,待黎寶寶臉上的表情漸漸舒展,殤夜冰被揪起的心,才慢慢地放下。
飛機抵達日本的上空,黎寶寶便把他們三個都叫醒了,他們舒服的醒來,伸了個長長的懶腰,但意識到黎寶寶對他們又做了“那個”,汪閣帥便不高興地說:“下次事先預知一聲不行嗎?”
黎寶寶則瞪了他一眼,便先行走在前麵,下了飛機。
汪閣帥見黎寶寶沒有理他,就噘著嘴嘀咕了一句:“這家夥的脾氣越來越大了,真是的,讓外人看了還以為她是哪個大牌呢!”
佑勳笑得燦爛地撞了他一下,說:“嗡嗡醒了,托你的福,我也睡得滿舒服的。”然後也走在前麵下機。
“嗡嗡?你小子敢說我是蒼蠅!”汪閣帥怒瞪著眼睛在後麵大聲問。
“可不是我說的,是寶寶說的喲!”佑勳還是笑著回答。
汪閣帥一聽黎寶寶憤怒的表情略緩了一下,但對佑勳說:“不許你叫!”
佑勳假裝害怕地趕快跟上黎寶寶。
易澤美和汪閣帥並肩走著,易澤美看了暴龍兩眼,埋怨道:“不該和你混在一起的,被寶寶討厭成蒼蠅,真是的,以後得離你遠點。”
“切!快離我遠點吧!我還求之不得呢!”
黎寶寶走在最前麵,不願聽他們的嗡嗡聲,殤夜冰走在他們的身後,聽著他們的嗡嗡聲臉上的冰冷略少了點,雖然從不參與他們之間的小爭鬥,但從旁聽起來還是覺得滿有意思的。
自從黎寶寶來到他們中間,他的這三個兄弟好像都很快樂,那麼個小小的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改變了他們的生活,改變了三個人不好的習性,暴龍不再暴,小美不再頑皮,佑勳不再花心,那麼他呢?有沒有也被黎寶寶改變什麼?
殤夜冰邊下飛機邊想著這個問題,想來想去,覺得自己還算好啦!還是老樣子,看來他沒有被影響到,這樣就好,他可不想也被那麼人同化掉。
大家出了關口,不約而同地望向外麵接機的人群,見沒有花美男那樣的人物,大家才算放心,其實他們每個人也擔心,有了那麼強的對手在,他們的寶貝助理可是危險了,還是把黎寶寶放在隻有他們的圈子裏,他們才能感到安全。
但大家想著:如果沒有花美男那樣的人物來接機,也該有他們事先來到日本的工作人員來接機啊!
正在琢磨著這個問題,就有一位穿著十分得體的老者走到他們的麵前,先來了一下九十度的鞠躬,把大家嚇了一跳,也跟著行了個禮。
那位老者用流利的中文說:(但語調還是和華人差了些)“我是夢一郎君的管家,可以叫我山本,夢一郎君臨時有事不能親自前來接機,請黎寶寶小姐原諒,特派我來接黎寶寶小姐,外麵已經備好了車,請各位這邊請。”
叫山本的老者麵向黎寶寶說著,大家聽得都皺著眉頭,黎寶寶也是如此,她並沒有動地方,而是先問:“夢一郎是誰,我又不認識他,為何他要來接我?”
“啊!對不起!是山本沒有說明白,夢一郎和愛德華老師是好朋友,知道黎寶寶小姐是愛德華老師的令妹,這次陪同Orientalmiracle來到日本公幹,夢一郎君當然要盡下地主之宜,這也是愛德華老師吩咐過的,還是請黎寶寶小姐先上車吧!”山本又半躬著腰向黎寶寶做出個請的手勢。
大家這回聽明白了,汪閣帥努了下嘴巴埋怨地說:“又是愛德華老師搞的鬼,又弄出個夢一郎,未免為妹妹想的太周到了吧!”
他見黎寶寶沒有再說什麼,知道黎寶寶聽到愛德華老師又動搖了,忙攔著她說:“謝謝你家夢一郎的好意,既然知道我們是來日本公幹的,我們還有事要忙,就不去打擾了,再說我們的工作人員來接我們接不到的話,要著急的,請你回去吧!”
山本聽了笑了下說:“這位就是汪閣帥先生吧!山本來之前已經和貴公司的工作人員打好招呼,說黎寶寶小姐和各位要去夢一郎的府上,由我們來接機,請他們不必來了,還有,想必這會各位的經紀人湯姆先生已經到達夢一郎府上等著見各位呢!”
大家一聽,這個山本居然能一下叫出汪閣帥的大名,還有湯姆,看來對他們非常了解,都有點吃驚,汪閣帥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見黎寶寶的臉色比自己的還要難看,便算了,看黎寶寶會怎樣。
黎寶寶皺著眉頭沉著臉問:“湯姆先生在你們那兒是嗎?”
“估計這會兒是的,湯姆先生聽說是夢一郎邀請黎寶寶小姐,立馬就同意了,也是他讓工作人員不必來請機了。”山本笑著回答。
黎寶寶見此情形,便說:“請山本先生帶路吧!”但臉上的表情還是很難看。
山本笑了下,擺了個手勢,後麵突下上來兩三個人,把大家手中的行禮便拿了過去,先行拎走。
山本便對大家說:“各位請這邊走。”然後就先行帶路。
大家跟在山本的後麵,來到了一輛豪車的前麵,山本為大家打開車門,請大家上車。
大家一看這輛車也太大了點吧!山本見大家遲疑著,便笑著說:“這是我們夢一郎君的專用車,可以說是個移動的小房子,裏麵的生活設施一應俱全,是夢一郎特別要用來接黎寶寶小姐的。”
大家一聽又是沾了黎寶寶的光,汪閣帥聽了“哼”了一聲,沒有客氣,先行上了車,大家都跟在其後,最後一個是黎寶寶。
山本也上了車,招呼大家說:“各位請隨便坐,不要客氣。”
大家上了車,看到車裏麵的設施,有點驚呆了,真如山本所說,裏麵的生活設施一應俱全,連雙人床都有你說別的還算特別嗎?
易澤美看到那張大床,一下子就躍了上去,驚歎道:“哇!車上還有床,這叫夢一郎的倒滿會享受嗎?可比我們那個保姆車舒服多了。”
汪閣帥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聽了不屑地說:“有什麼好奇怪的,夢一郎是日本的大牌,估計他的工作超多的,在車子上的時間比在床上的時間多,所以就幹脆弄輛可以移動的房子嘍!陽子好像也有輛這樣的車子。”(他說的是他們在香港的朋友)
佑勳看到車裏麵還有個小形的吧台,走過去一看,他笑得更燦爛了,對大家說:“看來夢一郎君也是愛酒之人啊!”他是看到那些藏酒有感而發。
殤夜冰找來找去,見車尾有排長座,便坐了過去,黎寶寶正好也看上了那塊清靜的位置,也坐了過去,但由於車子太大,他們坐在一起中間相隔也有好大一塊空間。
黎寶寶聽到山本說自己的哥哥和夢一郎是最好的朋友,便問了聲:“我哥和夢一郎是很好的朋友嗎?”黎寶寶從來沒有聽愛德華這麼說過,隻是聽他說過要教他的舞蹈,想到愛德華和夢一郎是好朋友,她的心略沉了一下。
“是的!是最好的朋友愛德華老師臨時有事,離開日本了,要不然他會留下來見見黎寶寶小姐的,他臨走時感到很可惜,夢一郎君看出便說會待他好好招待您,讓他放心。”山本禮貌地回答。
黎寶寶問完這句再也沒有說話,臉沉得比殤夜冰的臉色還要冰冷,殤夜冰那張臉是一慣的沒有溫度,但此時黎寶寶的臉上冰冷無比,殤夜冰從旁看了她一眼,對於她這麼不尋常的表情,也是很納悶,但他沒有問,隻是靜靜地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