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寶寶聽了笑了下說:“接骨術即使是這樣的,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在我們日本會這項醫術的人幾乎沒有,這是東方博大精深的中醫學,我們日本中醫師無幸學得,上野先生被骨科的專家診斷多次,他們猜測是這種高超的醫術所至,而正巧的是黎寶寶小姐就是會這種高超醫術的人,而且之前黎寶寶小姐還指認過上野先生是殺害恩師的凶手,黎寶寶小姐也有做案的動機,所以你不能離境,得配合我方把案件調查清楚。”那人的眼神直直地盯著黎寶寶,好像恨不得看穿黎寶寶的身體。
黎寶寶也那樣盯著他,通過眼神似乎也在說話:“黎小姐你就承認吧!就是你把上野弄成那樣的。”
“我就是會那種醫術,也許我看一下上野,他就會好起來呢!但我就是不承認不管他,你們又能拿我怎麼樣?”
黎寶寶看著他笑了笑,猛然站起身憤怒地說:“不能離境?你們這是把我扣留了嗎?為何不幹脆把我銬起來呢?關起來審訓呢?”
那人見黎寶寶如此的激動一點也不生氣,隻是笑嗬地說:“你是華人,出於禮貌我們不能那麼做,隻需你多留幾天,協助我們調查而已。”
“說得好聽,不讓我離境、協助調查,待在你們日本不就是扣留是不什麼?”黎寶寶氣憤地質問著。
Orientalmiracle看著她如此的激動,都走了過來,像是要保護她似的,汪閣帥和易澤美還小聲地問她:“喂!你到底和那個人說什麼呢?我們一句也聽不懂啊!”
黎寶寶噘著嘴巴跟他們簡單解釋一下,他們聽了也很生氣,汪閣帥和易澤美就氣憤地跟那個警官理論,他們說什麼那個人也聽不懂,見他們情緒激動一直讓他們安靜安靜。
黎寶寶看著他們吵的樣子,把他們拉住了,說:“你們和他理論什麼?他也聽不懂,好啦!你們坐下休息一會兒吧!”
黎寶寶又對向那位警官問:“到底怎麼樣我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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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結束,那指的是您跟這個案件沒有關係的情況下,在問您一遍見到上野先生最後一次的那個晚上,你在哪裏?都做了什麼?都和誰?”那個警官突然嚴肅地問。
黎寶寶一聽那個警官的語氣突然轉變,冷笑下說:“你這是把我當成疑犯審問嗎?你們問的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了,要問就問些新的,我這正有新要說,接骨術雖是我大中華遠古時代所創,過了幾千年,你們就能保證沒有流傳到日本?從古至今,都有日本留學生到中國學習中醫,你們就能保證沒有一個人學得接骨術?你方不能因我會接骨術就產生這種懷疑,再說,之前你方不是稱那個人經專家診斷,那些專家隻是猜測是這種醫術所至,那隻是猜測對吧!你們能保證那人突然成為植物人不是由於別的什麼原因,也許是現在醫學所查證不了的病呢?你們就斷然懷疑我,禁止我離境,你們這樣做是想引起兩國的外交糾紛嗎?”
“外交糾紛!黎小姐說得太嚴重了吧!我們隻是讓您留下協助調查而已!”那位警官突然語氣變得緩和多了。
黎寶寶一壓再壓憤怒的情緒又說道:“我現在身為Orientalmiracle的特別助理,一切日程以Orientalmiracle的日程為準,他們當藝人的一天有多忙,你們可想而知吧!你們這樣調查一年,我就得協助一年嗎?”
“所以說麼黎小姐還是早說實話的好!那天晚上都做了什麼?”那個警官又嚴肅起來問。
“你……?我回答過了,不想再重複,請問我有權保持沉默吧?”氣得黎寶寶指了一下那位警官的鼻子,後想了一下,她又鎮靜了下來。
正在黎寶寶和日方的警官僵持的時候,夢一郎和張義華還有湯姆另外還有一位律師趕到,夢一郎和張義華首先向黎寶寶行了個禮,張義華首先對黎寶寶說:“黎小姐請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來為您處理。”然後他就一擺手,他身後的律師就走上前,先給那個警官看了一下證件,然後說:“這位黎寶寶小姐不僅是位華人,她還是法國首富雷德先生的義女,你這樣禁止黎小姐的離境,不僅會引進中日雙方的外交問題,還會引起法日兩方的外交問題,如果拿不出有利的證據,請立即解除黎小姐的禁令。”
這時張義華怒目看著那位警官說:“這位黎小姐是我張氏集團的恩人,請你們慎重對待此事,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請立即解除黎小姐的禁令,不然我會以我張氏集團的名義向你們的上方提出抗議,並撤銷所有對政府的資助,一切後果你負得了嗎?”
那位警官聽得張義華的話,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他想陪笑又笑不出來,這時夢一郎也走上前,態度倒溫和得多,他說:“這位黎小姐也是我夢一家族的貴客,也請你們慎重對待此事,如果沒有確鑿證據的話,還請立即解除黎小姐的禁令,不然,我也會以我夢一家族的名義,向你們的上方提出告訴,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你可以猜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