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完早餐,大家都稱讚殤夜冰的廚藝棒,“最起碼比外麵買的那些東西好吃多嘍!”能這樣誇獎人的,除了易澤美還會有誰?所以這會兒,易澤美被大家一致判定“洗碗!”
聽著廚房裏不時傳來“叮當”、“乒乓”的聲音,黎寶寶坐在床上,一個勁兒地心驚膽戰的,她幾次想起身看看那個家夥,是不是把她的“家當”都打碎了,幾次被汪閣帥那個暴龍按回床上,他指著她的鼻子說:“你隻管老實呆著,外麵著火了也不甘你事!”
“這是我家耶,……”
“你現在是病號,雖然是你家,但是我說了算!”汪閣帥這時倒是真有老虎的樣子了。
“那他打碎的東西,都要你賠喲!”黎寶寶也指著他的鼻子,汪閣帥隻是笑了笑,說:“可以,沒問題!”
“我一個盤子,一個碗都要十萬塊喲!”黎寶寶噘著嘴巴壞壞的說。
“你家那些破盤子都是古董啊?”汪閣帥聽了反駁地大吼問。
“我家的東西我說了算,那都是獨一無二的,我用了多年的東西,是有感情的有生命,十萬我還是給你的友情價呢?”黎寶寶坐在床上,掐著腰,瞪著眼睛,簡直像一個悍婦。
“那我不賠了,幹嘛讓我賠,小美打碎的讓他賠好啦!”汪閣帥聽黎寶寶說得這麼貴,打起了退堂鼓。
“小美洗碗,付出勞動了,所以不應該他陪。”黎寶寶笑眯眯的說。
“那也不應該我陪啊,還有佑勳呢?”汪閣帥突然指了下坐在黎寶寶旁邊的佑勳。
“關我什麼事?不過讓我賠,我也OK啦!”佑勳很大方地說。
“不,阿冰給我們大家做了早餐,小美洗碗,佑勳幫阿冰打了下手,就你一點力也沒出,所以你陪!”黎寶寶笑了笑,說出自己的道理。
“我也幫阿冰打了下手,好不好?”汪閣帥反駁著。
“你就在旁邊指揮了好不好,一點也沒動手。”佑勳揭穿他的老底。
汪閣帥聽了,瞪了他一眼,又用手指了指他,然後對上黎寶寶的目光,笑了笑說:“OK!一個十萬塊,小意思啦!”
汪閣帥嘴上雖然這麼說,立馬衝進廚房,見易澤美那個家夥,把黎寶寶家的廚房弄得一團亂,地上還有兩個已經碎掉的盤子,心疼地拿起兩片碎片說:“二十萬啊!”
“你說什麼呢?”易澤美還不明白的問。
汪閣帥聽了,看了他一眼,立馬把他擠到一邊,搶過他的洗碗手套,自己帶上,然後對他說:“小美啊,你去歇著吧,我幫你做這些。”
“真的?”易澤美不可思議地問了問。
“真的!”汪閣帥連連點頭。
易澤美高興得拍了拍汪閣帥的肩膀說:“兄弟謝謝啦!還是你夠義氣。”
等易澤美從廚房出來,走到黎寶寶的小房間,黎寶寶和佑勳都笑了,連坐在窗邊的殤夜冰那個冰冷的人的臉上也有一絲笑容一閃而過。
“你們笑什麼?”易澤美看到大家臉上的笑容,好奇地問。
“沒什麼啦!”黎寶寶又是笑笑回答。
“寶寶,你不困嗎?”易澤美不再理會上個問題了。
“睡了那麼多,還困,我又不是豬。”黎寶寶點了下他的腦門。
“那我們打牌吧!就這樣待著多無聊啊!”易澤美拉著黎寶寶的手求著。
“不要啦!我不會打牌,再說,我已經沒事了,你們都該回去了吧!”黎寶寶想想他們這幾天竟陪著她了,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大明星,實在有點受不起。
“我們剛巡演完,公司讓我們好好休息幾天,正好有時間陪你,我才不回去呢?回去就是睡覺,沒意思,要走他們走,我不走。”易澤美說著,就把佑勳擠到一邊,躺在了黎寶寶的旁邊。
“擠我幹嘛,我也不走啊!”佑勳又一屁股擠了回來,就這樣,他們兩個大男生跟黎寶寶擠在一張1、2米寬的單人床上。
黎寶寶都快被擠掉地上了,心想這幫家夥真是看自己好點了,一點也不把她當病號了啊!就說:“好啦!好啦!你們說玩什麼?不過可不來真的,我不讚成賭博的。”
“打麻將吧!”易澤美騰下就坐起身,提議著。
“沒有!”黎寶寶否決著。
“那你家有什麼可以玩的?”佑勳幹脆先問道。
黎寶寶想了想,就下了床,走向小美的房間,從抽屜裏找出一副紙牌,丟給他們說:“就隻有這個,還是小美用來測每個月的運勢的。”
“行啊!有的玩就行。”易澤美真是個孩子,有的玩就什麼都不挑。
易澤美拿著那副紙牌,在黎寶寶的房間看了看,說:“不行,房間裏太小了,我們還是到外麵去玩吧!”
說著就來到客廳,這裏大點,他把客廳裏的沙發往兩邊推了推,茶幾太高也放到了一邊,中間就空出個足可以坐下五六個人的地方,然後把沙發上的墊子都拿下來,鋪到地板上,沒有一分鍾的功夫,他把打牌的場地弄出來,然後對大家興奮地招手說:“你們快過來呀!”
佑勳摸了下黎寶寶的額頭,說:“你真的沒事了嗎?可不要怕我們無聊,硬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