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日曬三竿。
一推門,雲如夢剛伸完一個懶腰,就看到一個身板鬼鬼祟祟的,大喝一聲:“喂,你誰啊?誰讓你進來的。”
這可是她師傅的書房,一般人是不讓進的,什麼時候來了一個毛頭子。
張景恒一臉懵,不解,這是在叫他還是在罵人?
雲如夢眯了鳳眼,心裏冷笑,道:“臭子,問你話呢?”
“聾了還是啞了?”
“這子,莫不是腦子有問題?”
師傅他,怎麼這麼好心了?
他,被噎住了,
這個姐姐真的好凶。
昨晚那架勢,還打我一身傷,我還委屈呢,哼,懶得理你。
這件事張景恒覺得是這個大姐姐的錯,還被她這麼質問,心中不服,感到氣憤。
雲如夢一愣,要知道,平日裏這裏除了自己,是沒有人來過。想到此處,甚覺煩悶,大有悲戚之福
“咳咳……”
“師傅來了!”
“怎樣?喝夠了?”
雲如夢聽到傳喚聲微微像那聲音處望去,待看到自己的師傅,頓時麵色一喜,隨即立即走過去。
“師傅!您怎麼有黑眼圈了?”
司馬聖靈點零頭,但實視線卻始終在這白衣女子身上,沒有離開。
這是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一晃啊,長這麼大了。
現在還是懷念她時候的可愛,不像現在這麼霸道。
“喂,放手!”
都這麼大了,還以為時候啊,一見麵就要擁抱一下。
司馬聖靈一愣,道:“還有人呢!”
雲如夢沒好氣道:“還能有誰?”
司馬聖靈直言不諱地道:“你師弟啊?”
“啥?師弟!”
這個認識,讓雲如夢瞬間眼神一動,生出一抹不好的預感,但麵上卻絲毫不顯。
這時隻見張景恒瞳孔一縮,不禁很委屈的撇著嘴:“師傅!”
受委屈了!
好可憐。
雲如夢盯著張景恒的臉,破口大罵:“艸,會話啊?那裝什麼大尾巴狼!”
可越是這樣,張景恒的臉色越沉,因為他很清楚,大師姐好像不喜歡她。
“喂,招呼都沒有的嗎?”
你看,你看,好凶啊!
看到他們,司馬聖靈繃不住笑了,然後緩緩從位置上站起來,接著上下打量了雲如夢一眼,一邊冷聲道:“你就不能客氣一點,你做的好事,人家守了你們一夜。”
“是我,怎麼,看到我,師弟不高興嗎?”
之前張景恒確實從師父嘴裏聽了不少有關大師姐的事情,有當初的赤湖的,又在太澤城,還有在藥膳堂的……傳中,怎麼跟實現不太一樣啊?
總感覺氣勢洶洶的。
並且,一點兒也不好話。
一看到真人,更是琢磨不透,和自己的娘親相比,麵前這個大師姐真正讓人不爽的,就是他的自以為是,不管她有多厲害,性格有多囂張,就這樣還有人要嗎?
“喂,你也不介紹一下!”
“多沒教養!”
哼,什麼呢?誰沒有教養啊!
張景恒很想反駁,很心裏很害怕。
“如夢啊,你都是一個成年人了,不能用你的那一套思維來要求你身邊跟你一樣的思維,我來替他,這子叫張景恒,是通古斯部落的一分支,其實力更是顯赫無比。”
“北狄?還是個胡人!”雲如夢頓時眯起雙眼,冷聲。
張景恒鼓起勇氣反駁,終於呢喃道:“什麼胡人?我是,我是羌族,但我姓張。”
“莫不是那個……”
張景恒的眼依舊爭著睜著,他知道他們的什麼意思,他的身份很特殊,一直不被太澤城的張氏家族認可,還不如在外生長的野草,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