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十五章 又來一波 13(2 / 2)

一開始還說去離家近的二甲醫院,我婆婆硬別著,去了我們這裏的三甲。

最初還是送到了腦血管那邊。

住院、檢查,晚上的時候我婆婆給我打電話,說醫生說了,血項很不好,她當時說著說著就要哭了,我問她要了醫生的電話——這也是醫生的意思,想找子女說。

我給那醫生打了電話過去,醫生說需要轉科室,說現在看,血液方麵的問題更大,問我們的意見,我說好,該怎麼治怎麼治。

第二天,他轉了科室。

現在去醫院看病非常麻煩。

我這次去北京,本來想順帶檢查一下我的後背那邊的一個疙瘩。

說起來也很無語,我是敏感皮,不僅臉上敏感,身上也是如此。

這個疙瘩大概就是蚊子咬了一下,然後撓破了,再之後就一直有一個類似於痣的東西,起碼有十多年了。

我腿上也有個差不多的——同樣的來曆,同樣的品種。

16年的時候我去給做了,做的效果很不理想,就是留下一道很明顯的疤,疤也就罷了,還很容易癢,有一段時間幾乎天天都要用藥。

有這麼一個前車之鑒,我後麵這個就是不太敢做了,不過去年小灰灰說好像變大了,我也鬧不準到底是真的變大了,還是因為發炎所以變大了,就去醫院看了。

到我們這裏三甲醫院的皮膚科,醫生給的建議是最好做了;

又找了一個老專家看,那專家說是不會癌變不用管,再結合我上次腿上的例子,我就沒有管。

不過因為我早先在北京感受過那邊醫生的厲害,就想著這次到那邊看看,我上次留了個黃牛的電話,想著不用怕掛號難了,結果過去後小夥伴告訴我,現在不是掛號的問題了,是還需要預約!不預約是不給看的--我想那就下次吧。

嗯,根據我這一段的感受,大概是因為新發地的緣故,北京的監控是最嚴的,去一個商場、園區乃至飯店,都需要掃健康寶。在寧波是隻需要你亮出健康碼就行了,在開封,基本上是不管了——就是需要戴口罩。

北京的醫院需要預約,開封看門診還不需要,但住院就麻煩了。

病人需要帶手環,家屬需要辦陪護證,辦也就罷了,關鍵是一個病人隻能辦兩張,一個全天的,一個半天的,每次進病房樓都需要刷臉,如果中間需要換人,還需要兩個人同時在場才能更換。

當然,對此也是非常理解。

這種措施,不僅防疫情,還防盜賊。

守門的保安說,這兩天四號樓就抓住了兩個小偷,說醫院偷錢偷東西的很多,說每天早上九點,門診大廳不知道有多少小偷,早先住院樓裏,幾萬的都丟過,聽著實在讓人心寒,我說那小偷也太狠心了吧,這裏住院的,鬧不好就是人家的救命錢。

保安說,毒小偷毒小偷,他如果還有良心,會當小偷嗎?

俠盜、義盜真的是被文藝作品美化了。

在周四晚上,那醫生給我說完,我回憶了一下我公公的症狀,想了想,覺得應該也就是慢性白血病,這個病從某方麵來說就是錢到位了,生存期和生存狀況都還可以。

我貧乏的醫學知識,在想到血液病的時候,也就大概的能想到血友病、白血病這些。

但是昨天醫生告訴我,高度懷疑是骨髓瘤。

他們確定這個病是根據三個指標,現在兩個指標都指向不好,就看最後一個骨穿了,希望能是一個還可以的結果吧!

按照醫生的說法就是,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是一個不好的病了,就看是什麼病了。

醫生同我說完,我腦袋都是炸的。

我公公是一個很好的人,好到什麼程度呢?我家太後知道這個事後,吵了我一通,說我對他關心不夠,我也覺得是。

其實我婆婆說了很多次他症狀不是太好,但我們都沒有給予足夠的關心,哪怕說有疫情有他自己的因素,我們沒有更上心一些,也是事實。

如果我們能更上心一些,如果我們能在他第一次流鼻血的時候就帶他去醫院,如果他上次去的就是三甲醫院,也許那時候就能確診了。

但這些現在我們都沒有做,現在也隻有祈求,他還是初期,其他方麵還好,他能多陪我們一段時間,看著Q7上初中上高中考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