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庭是鼎香樓最具盛名的一間包廂,其內無論是桌椅燈飾、床簾牆壁還是餐具食材、娛樂設施、裝潢搭配,皆與玫瑰有關,我之前和芬南各大企業的商業洽談基本都在玫瑰庭進行,剛才我還以為葉文是要借今晚組局和我商討溫葉兩家聯合投建芬南、燕京兩地最大影視城的生意,並不是姐姐太過勢力,非玫瑰庭不可,隻不過姐姐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溫家的臉麵,別人宴請姐姐都采用最高的規格,所以即使葉文和姐姐熟識,也不能免俗”,看秦歌的臉色有些異樣,溫秋的臉色急切的暈上了一抹蒼白,她吐著嬌柔的語句,語序清楚的辯解道。
“當然,如果隻是大家聚在一起坐一坐,聊會兒,不談生意,不談合作,姐姐才不會挑剔就餐場所的規格,遠的不,前葉文還請我在路邊吃了碗羊腸湯,對了,芬南的羊腸湯是一大特色,改姐姐帶你去吃吧”,溫秋心翼翼的撇著可愛的瑧首,語氣夾帶著些許試探,更多則是害怕秦歌以為自己很物質的辯解。
秦歌倒真沒想那麼多,現在看溫秋一副緊張兮兮,心翼翼的樣子,又聽她這麼詳細的和自己解釋,並且一個掌管千億企業的女強人這麼柔聲細語的對待自己,照顧自己的尊嚴,不感動那是假的,至少當秦歌想在心裏勉強自己出不感動這三個字的時候,這副軀殼裏滾燙的心髒,狠狠的揪心痛了一下。
“你其實不用和我解釋,我並沒有多想,有機會我倒也想去玫瑰庭吃頓飯,起羊腸湯來,那我和葉文在路邊吃過了”,秦歌緩了口氣,看溫秋的眼神裏閃過一抹失落,他下意識解釋道:“不過那家的羊腸湯味道確實很棒,再吃一次倒也無妨”。
溫姐姐的失落轉眼間被明媚如畫的笑顏代替,那抹如白玫瑰般高貴卻溫暖的笑容直擊秋日下冰冷的寒風。
“那好啦,改一定要陪姐姐去吃羊腸湯”。
“好”,秦同學不著痕跡的無奈瞥眉,他麵上映襯著,心裏卻對這副不聽話的軀殼深感無奈,無奈之餘,他又有些疑惑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出於本能的反應,還是出於情感上的惻隱。
但不管是出於什麼,秦歌自己心裏清楚,有些事情就如同疾馳的車輪一般,一旦開始朝著某個方向滾動,除非遭遇不可阻抗的抗力,否則絕無停下的可能。
……
晚上七點鍾,木屋外的馬路上。
秦歌肩上端坐著雪白如玉的牛奶,柔順的絨毛時不時的飄到秦歌側臉上,猶如在臉上貼了層軟糯的自動按摩儀,牛奶許是無聊,俏皮的雪白尾巴不斷的左右搖晃,在秦歌的脖子上蹭來蹭去,好生舒服的。
南北慵懶的趴在溫姐姐那雙玉質的香腿上,淡淡的梔子花香不時的催入她的鼻子裏,她難得溫柔的合上了眸子,尾巴攏著粉嫩的腳,嬌美的頭斜躺在腿上,溫姐姐時不時的撫摸著南北,令秦歌豔羨和無語的是,向來不讓自己親近的南北在溫姐姐手裏,竟像毛絨玩具般乖巧聽話,任其揉捏。
秦同學無奈的歎了口氣,心道還好自己還有牛奶,要不然他將榮膺史上第一位養貓卻被貓嫌棄,甚至連摸都不被允許的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