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總算被完全吸收了,齊老哥,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希望你能趕快好起來,改我還打算洗劫你的魚坊呢”,看著逐漸散去的綠霧以及齊律身上的那團綠光,秦歌長鬆一口氣,祈禱一番後他突然發現齊律的眉毛擰了擰,他微微一喜,反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歌,怎麼樣?你的眼睛怎麼這麼紅,是出什麼意外了嗎?”,秦歌出來後,葉武第一時間湊上去焦急詢問道。
秦歌搖搖頭,淡笑道:“幸不辱命,齊老哥的昏迷暫時不是問題了,接下來隻能寄希望於宋醫生了”。
“我的眼睛沒事,可能是休息不夠的原因吧,加上剛才需要全神貫注,所以可能導致眼球充血了”。
“你的意思是老齊現在醒了?”,葉武驚異的盯著秦歌道。
秦歌點頭道:“我出來的時候他正處在清醒的邊緣,你們現在進去應該正好可以和他上話”。
“太好了,這樣吧,這裏有我們幾個照看就夠了,你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趕緊讓溫董帶你回去休息一下,看這眼紅的,辛苦你了,要真老齊能夠轉好,事後武哥請你吃飯”,葉武笑著拍了拍秦歌的肩膀,他就這神奇的子能行,隻是不知道他這手法賣不賣,畢竟不管怎麼這手法也稍微有點兒太離譜了。
“我沒事,不過南北現在還昏迷著,我確實得先回去看看了,這樣吧,明做手術的時候我再過來,這樣什麼也不會耽誤”,秦歌道。
“那好,我先進去看看這老東西,路上注意安全,下樓叫我司機送你回去,千萬別自己開車”,葉武叮囑了一句後,急匆匆的推門走進了病房。
“那家夥怎麼了?”,秦歌看了眼哭腫眼的鍾敏,又瞥見了一旁悶頭抽煙的葉文,不由疑惑問道。
鍾敏有些愧疚的看了眼秦歌,隨後便低下頭去沒敢言語,她對這古道熱腸的少年心生懷疑還無禮喧鬧,現在少年喚醒了老齊,自己這張老臉也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秦歌卻是越發疑惑,怎麼進去一趟再出來變化這麼大,他苦笑一聲,衝臉色冷清的溫秋點零頭後走到葉文身前疑惑道:“你和鍾嫂鬧別扭了?”。
葉文沒好氣的白了眼秦歌,吐著煙埋怨道:“還不是因為你子,老齊得的可是晚期胃癌,你要是喚醒了他還好,萬一人沒醒過來還直接咽了氣,這責任不全得你承擔?子,哥哥知道你是好心,但好心腸不是這麼用的,靠逞強來施舍善心,鬧不好就會被反咬一口,你明白嗎?”。
聽葉文這麼旁敲側擊的一,秦歌瞬間明白了他話語裏的意思,他苦笑一聲,心道這好人果然難當,又道是人心難測海水難量,他有些惱火的看了眼鍾敏,卻見鍾敏也在歉意的看向自己,他搖了搖頭,難得去理會此間的人情世故,也就是爛事一堆。
“行了,我強出頭是為了老齊,又不是為了老齊他媳婦兒,再了,醫者醫身難醫心,她怎麼想是她的事,怎麼做是我的人格底線,是我的事,我知道你是怕我被人反咬,以後我會多多注意,反正我也不是醫生,不出手救人總沒人我惡毒吧?”,秦歌釋懷一笑,他深知自己不是什麼菩薩心腸,吃一塹長一智這古言他比誰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