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緩緩的停靠在城南孤兒院的路邊,西陽早已站在路邊等候多時,這廝剛才正閑得無聊,剛在嫩模妹妹身上發泄出去的精華還沒來得及補充上來,精神狀態萎靡不振不,且連基本的性趣都木得多少。
“這子跟剛抽了大煙似的,昨兒肯定又去碧湖山莊嗨去了,丫的和我喝酒每次喝幾杯酒醉,等到懷裏摟上妹妹,丫恨不得把整個酒場的酒都灌進肚子裏,狗玩意兒,典型的”,葉文拍了把方向盤,看著路邊掐著煙圈的西陽憤恨道。
“臥槽,你丫怎麼才來,老子等的毛都快白了”,西陽看見葉文後,提了提精神打著哈欠走過來拍著車窗道。
“誰讓你這麼早來的,我估摸著從你家往城南走怎麼也不會比我從市中心還快吧?”,葉文推開車門壞笑著調侃道。
西陽嘿嘿一笑,給了葉文一個你懂得的眼神,狐朋狗友一搭肩,便知猥瑣有沒櫻
“喵嗚!”,秦歌和溫秋很快下車,還沒等兩人和西陽打招呼,一聲急促且類似於深閨怨婦的悠長喵喵叫聲突然響起,聞聲而動的幾人刷的向木屋方向看去,卻見一道純白色的影子如風一般陡然飄過。
再看時,隻見奶奶的牛奶正萌萌噠的咬著秦歌的褲腿,表情擠眉弄眼,尖牙死命的咬透秦歌的劣質運動服,她弓著身子,毛絨絨的尾巴高高豎起,瘋了一般的一邊喵喵喵,一邊死命的往後拖拽秦歌,惹得昨兒還和牛奶鬧矛盾的秦同學一時間有種受寵若驚的惶惶感覺。
“牛奶怎麼了?她好像有很急的事找你?”,溫秋微微挑眉道。
秦歌恍然道:“是南北!溫姐,你先幫忙接待一下他們兩個,我趕緊去看一下南北”。
罷秦歌彎腰摟起牛奶,一路跑著奔向了木屋,留下一臉震驚加喜悅的溫秋呆愣在原地,驚訝的、俏臉紅撲頗問向葉文道:“歌他……他剛才是不是叫我姐姐了?”。
葉文伸手扶著下巴,故作猶豫模樣的思考了片刻,等到溫秋一臉激切的想要上前抽他一巴掌,丫才放下手故作幽玄道:“要是我沒聽錯的話,應該是叫了一聲,不過你先別高心太早,人在情緒激動以及失控的情況下,的話是不作數的”。
“我去,文子你也太賤了吧,人溫董好不容易聽到一聲姐姐,你還在這兒潑冷水,溫董別理丫,依我看歌子的心態其實已經有所變化了,隻不過他暫時還無法適應你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姐姐”,西陽暗自為自己這直男兄弟悲傷了一波後,趕緊圓場道。
“也對,這段時間倒是為難歌子了,叫姐也不是,叫名字又不太像話,這子都好幾了,愣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葉文秒懂西陽的意思,連忙改口道。
溫姐姐罕見的沒去和葉文計較,時隔多年,她終於聽到了自己的親弟弟喊的那聲姐姐,雖然這聲姐姐還不夠正式,也不夠真誠,卻足以讓她感到欣慰和滿足。
“走吧,過去看看南北”,溫秋語氣清淺,卻難掩俏皮輕快意味的道。
“師傅,幫忙把東西送到福利院的正門接管處去”,葉文衝貨車司機打了個招呼,然後跟在溫秋後麵走向了木屋。
木屋裏。
南北氣息微弱的躺在床上,綿軟的絨毛軟軟的貼在床單上,修長的腿蹬直側躺,心跳似有似無的輕微跳動著,遠遠看去,很難確定她是否還活著。